喬洛忽而轉身,將男人壓了過去。
她低聲道:「有人。」
「洛兒是想在那人面前,將我推倒?為夫是不是配合你就行了。」
某人說得冠冕堂皇,卻是一臉享受地坐在那兒,門外的聲音,慢慢地輕了。
喬洛的手慢慢往下,狠狠地掐在他的腰上,男人猝不及防,被那冷涼的小手捏了一下,疼倒是不疼,只是心疼娘子的手這般冷!
他拽過喬洛的手,溫柔地放在兩個手掌之間,來回地揉搓。
驀地讓那女人紅了臉。
「洛兒?」男人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卻是甜蜜地很。
誰在外面,君傾晏心底清楚得很,膽敢覬覦他的女人,他偏生要秀恩愛秀死他!
王爺也有傲嬌的一面,早前喬洛怎麼就沒有發現呢,她嗤嗤地笑,等着手暖了才從他的掌心之間抽了過來:「再搓下去,皮都要掉了。」
「洛兒,這是嫌棄為夫了?」男人執拗,偏生要探討個所以然來。
喬洛蹙着眉頭,正色道:「是啊,成親之後越發沒個正行了,阿硯,今晚可熱鬧,不想去看看嗎?」
男人勾唇,視線卻落在女人的身上,此刻喬洛正以一種難以言喻的姿勢,趴在那兒,男人吞咽了一下,喬洛猛地爬了起來。
卻不想被他一把按在那兒,聲音低沉地略微有些沙啞:「洛兒,別動!」
充斥着慾念的聲音。
喬洛耳邊快要爆炸開,身子僵在那兒一動不敢動,直到男人鬆開那手勁,她才起身。
兩人消失在黑夜之中,誰都沒有提起剛才的事兒,差一點就擦槍走火,今夜的好戲就看不了了。
……
永壽宮內,孟之晗坐在椅子上,神色依舊淡然,她看向太后輕聲道:「皇后娘娘的遭遇,我也表示心痛,太后這大晚上的不讓人休息,是待客之道嗎?」
裝得柔弱的女人,慢慢露出銳利的爪子。
孟之晗完沒有懼怕太后,她的身子倚靠在那兒,就算一個人入了永壽宮,那又如何?
她可不是大夏人。
「音兒的體內,中了西涼的毒,哀家不懷疑你也難得,更何況,早前你威脅音兒,要將顧西辰的事情告訴哀家。」太后的視線落在那女人的身上。
殿內的氣氛很是怪異,孟之晗捂着嘴巴,眼眸之中露出一絲怯懦:「太后娘娘是想趁着哥哥不在,對我用刑?」
孟之晗瞧着太后身側站着的四個婆子,是西涼帶過來的女人。
西涼有一種刑罰,能讓人瞬間認了罪,哪怕不是她做得,也能立刻臣服。
太后清冷的聲音:「西涼與大夏的關係甚好,哀家可是知曉分寸的。可音兒是哀家的親人,死得這般不明不白,哀家心底也過意不去。」
孟之晗驀地站了起來:「若說西涼的毒,單憑這一點就懷疑是我做的,未免草率,太后娘娘別忘了,您也出自西涼附屬的小國,若是說起來,您也算是西涼人。」
「放肆!」太后面色一沉。
孟之晗卻是不懼怕,她冷笑出聲:「想要我背這個鍋,太后娘娘是老糊塗了?」
坐在那兒的人,依舊沒有動過,太后眼底一閃而過的怒氣,她低聲道:「是不是你,等到真相大白的時候便清楚了,怎麼,你慌了?」
孟之晗倒也淡然:「太后哪裏看出我慌了,死了一個皇后而已,對於大夏而言可沒什麼損失。」
「你……」太后眼底滿是憤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若是孟之晗要硬來,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這可不是在西涼,仗着你是公主便可以胡來。」太后笑了,「音兒的死,哀家肯定會徹查到底,至於你提出的條件,哀家可以考慮。」
「太后莫不是老了,我替你除去心頭大患,你卻要拿我開刀,就這麼害怕君傾晏?」孟之晗譏笑一聲。
她深夜前來,本想着與太后結成聯盟對付喬洛他們。
可沒有想到,太后居然先聲奪人,污衊她是殺死瞿未音的兇手。
如果她與太后等人達成聯盟,對付喬洛的勝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