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魏延顫抖着下唇,疼得直咬牙,「靠個小白臉,你算什麼東西,顧少寒!」
「聒噪!」
喬洛輕笑出聲,伸手一把丟進去一顆藥丸:「試試看我新弄的藥。」
魏延想吐,可是來不及了,他吞下那顆藥丸,整個人都軟了下去,他想說話,可是卻一點兒聲音都發不出來。
魏延指着喬洛,一副謾罵的模樣,手勢跟着,可就是聽不到聲音,這模樣可真是搞笑。
「這個藥呢,也沒什麼作用,就是讓你說不出話來,俗稱啞藥,不說話很難受吧?」喬洛嬉笑着道,魏延怒目瞪着她,他不是她的對手,而且現在還處於下風。
喬洛拍拍手,她在給江瓚配解藥的時候,一時興起就配了一些奇怪的藥丸子。
「想知道解藥是什麼嗎?」喬洛眯着眼眸,魏延沒有任何動作,這個人才不會那麼好心。
「其實很簡單,解藥就是尿,你想說話就去找解藥。」喬洛憋着笑意,見魏延整個臉都漲得通紅,快要氣死地模樣。
她一把鬆開魏延,男人瘋了一樣地逃出護國公府,喬洛輕聲道:「記住,一定要喝尿才能解開!」
喬洛這邊看着魏延離開,便去看顧少寒,男人抱着一個酒罈子,滿身酒味。
院子外面好像有什麼人過來了,喬洛立刻上了樹,也不管躺在地上的顧少寒。
一群丫環婆子身後跟着君清歡,那張小臉着急地很,看到躺在地上的顧少寒,君清歡嚇了一跳。
「都愣着幹嘛,還不快把公子扶起來!」君清歡蹙眉,一股酒味撲面而來,女子微微蹙眉,眼眸之中滿是心疼之色。
君清歡皙白的手,輕輕擦掉顧少寒臉上的灰塵,她眼眸之中蓄了淚珠。
「顧公子?」君清歡喊了一句,可卻沒能把那渾渾噩噩的男人叫醒。
丫鬟去扶他,可顧少寒一個翻身,略微有些惱怒:「都走開!」
君清歡不願看他這般消沉下去,這一次是皇上的過錯,不是顧少寒的錯,他不該來承受這一切。
顧少寒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我沒用,我沒辦法把他繩之以法……」
「顧公子,不是你的錯,是皇上包庇魏家!」君清歡冷聲道,不想再看到顧少寒這副頹廢的模樣,她咬牙,低聲吼了一句,「顧少寒,你清醒一點!」
她的手,微微有些冰涼,一把拍在他的臉上。
那炙熱的臉,染了酒暈的臉!
男人微微蹙眉,瞧見君清歡那羞赧的眉目,他忽而坐起身子,慢慢湊了過去,酒味撲面而來,君清歡卻沒有推開。
「顧少寒,如果連你也放棄了,這件案子怕是只能沉入水底,魏延更加得不到應有的懲罰!」君清歡輕聲道。
下一刻,男人忽而伸手,撫在她的右臉,顧少寒嗤嗤的笑,那抹笑意,吊兒郎當的,卻是格外灼眼。
「你好美啊。」顧少寒喃喃,打了個酒嗝,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君清歡臉色滾燙,紅通通的,燒到了耳根處。
他剛才說了什麼?
心跳驟然加快,連呼吸都覺得充滿了醉意,君清歡捂着臉,活了這麼長時間,第一次被人調戲,第一次沒有任何羞恥,只覺得心裏暖暖的。
她是怎麼了?
君清歡心裏暗自竊喜,推了推顧少寒:「快起來,你別在這兒睡,會生病的。」
喬洛手裏掂量着一顆石頭,朝君清歡的背上砸了過去,她笑着道:「你這個小姑娘喲。」
本以為只屬於他們之間的小秘密,卻被喬洛瞧見了,君清歡嘟囔着,半害羞道:「洛洛,你笑話我。」
「可冤枉死我了。」喬洛笑着應了一句,「喜歡就大膽去追。」
「洛洛你不懂,我是皇族中人,婚姻這事兒可不由我自己。」君清歡一想起這件事,就耷拉着腦袋,心裏不愉快。
她轉身,再對上那張無可挑剔的臉,心裏越發煩躁了。
「你會認命?」喬洛挑眉,轉身從樹上下來。
君清歡一副少女心事的模樣,她實在有些不理解,愛就迎面直上,哪裏有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