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蘇若錦和蕭彥初走出大殿,高岑迎了上來,「見過王爺、王妃。」
「高將軍,辛苦了。」蕭彥初點頭說道。
「王爺言重了,這趟算不得多辛苦,一路前來很是順利,今天這一戰兄弟們手腳都還沒放開就結束了。」
「胡青。」蕭彥初看向一旁的胡青。
胡青明白,從懷裏拿出一摞銀票遞給高岑。
「高將軍,這些錢你拿去犒勞兄弟們。」蕭彥初說道。
高岑也不客氣,他身為將領,自是要給自己下屬多討些福利。
「多謝王爺。」
「高將軍,等過些時候,我會讓人給軍中送些療傷的藥。之後若高將軍有藥材方面的需要,大可讓人來支會我一聲,我會儘管替你備好。」蘇若錦補充了一句。
蘇若錦身在嘯月,帶過來的藥也不多了,今天高岑來嘯月,雖說是蕭彥初的命令,可也算是幫了元泓。
她雖是王妃,但也是元泓的姐姐,這份人情她還是得還。
高岑一聽眼睛都亮了,王爺給的是銀子,改善兄弟們的生活條件,王妃給是藥,那可是在關鍵時候能救命的。
誰還不知王妃醫術高超啊,王妃給的療傷藥自是比普通的要好上許多。
「屬下代兄弟們謝過王妃了。」
「王爺,要不要屬下派人幫忙去追吳太后他們。」高岑已經得知吳太后和國師跑了的消息。
「不用,已經有人去了。」
「是。」高岑應下。
他也知道蕭彥初的顧忌,畢竟這算是嘯月國的內政,他們是大楚的人,確實不太好過多干涉。
只有蘇若錦猜到了蕭彥初為何不讓高岑去幫忙追。
並不是高岑想的什麼不好干涉嘯月內政,現在嘯月皇上都是元泓了,不會有人計較這個問題。
而是確實有人去追了,並非之前賢國公派出的侍衛。
這人不比高岑差,有他出馬足夠了。
回到府里,蘇若錦又交代了煙羅讓衛柏年帶着醫館的大夫去太醫院幫忙,今天受傷的人實在太多了,太醫院的大夫有限,實在忙不過來。
安排好一切,蘇若錦已沒有精力和蕭彥初再說什麼,直接回房倒床就睡。
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期間蕭彥初讓人一直備着吃食,都沒用上。
翌日,天空有些黑沉,看着像是要下雨了。
蘇若錦剛睜開眼就見蕭彥初溫柔地看着她,「醒了?」
「嗯。」蘇若錦聲音帶着剛起床的呢喃,惹得蕭彥初忍不住把她摟在懷裏,輕輕在額頭落下一吻,「時間還早,要不再睡一會。」
「什麼時辰了?」蘇若錦也順勢往蕭彥初懷裏貼了貼,享受這片刻的溫存。
「宸時正了。」蕭彥初說道。
蘇若錦都沒想到自己居然睡了這麼久,都超過六個時辰了。
果然懷孕的身子要弱上一些啊。
她昨天回來已經吃了些保胎的藥丸,她輕輕撫上自己手腕。
嗯,還好,孩子一切都好。
「不睡了,睡久了腰都酸了,陶正宇差不多也該來了。」
「也好,起來吃些東西,餓久了不好。」蕭彥初輕輕把蘇若錦扶了起來,拿過她的衣服伺候她起床穿衣。
蘇若錦順勢享受着蕭彥初的伺候,笑道:「要是被外人知道堂堂的攝政王居然伺候我穿衣,我怕是要被唾沫星子給淹了。」
再怎麼說這也是個男尊女卑為主流價值觀的世界,王爺伺候王妃穿衣,傳出去她這個王妃不得惹些罵名了。
「我樂意,誰敢說什麼,等回到大楚,我定親自伺候阿錦沐浴。」蕭彥初嗓音低啞深沉,看着蘇若錦眼神絲絲溺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