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不然還能做什麼?」徐然笑笑,她喝了一口茶,握着溫熱的杯子,搖搖頭:「我現在也做不了別的。」
駱北看了她一會兒,彈落煙灰,道:「你還小,學什麼都不晚。」
&是學什麼能有錢?現在立刻就有錢?」徐然抿了下嘴唇,斂起笑:「我不單單要養活我,我還有家人,學什麼能賺的比演員多呢?」
她的理想需要錢來支持,徐然沒錢。
駱北嗤的笑了一聲,他看着手裏的煙:「有道理。」
等服務員把啤酒上來,徐然給駱北倒上了酒:「好久沒見,喝一杯,一會兒叫代駕司機。」
駱北也不多說,兩個人喝了兩箱啤酒。
駱北臉有些紅,他有喝多了,拍了下桌子,好半響才憋出一句:「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徐然一直很欣賞駱北這個人,以前也許帶着利益的心,可是現在沒有了,她仰頭把酒喝完,說道:「你可以當我是朋友。」
駱北也喝完了酒,看着徐然的眼睛,片刻後輕笑:「是朋友。」
徐然借了他一根煙,滾滾火鍋升騰起氤氳,徐然看着對面駱北的臉漸漸有些模糊。她鼻子有些酸,也十分難受,徐然到什麼時候才能光明正大的喜歡一個人呢?
她還有愛的能力麼?還有愛和被愛的資格麼?
她不知道。
徐然給自己倒上啤酒仰頭喝完,她深吸了一口煙。
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會不會走這條路,答案是會。
徐然天生就是賭徒。
&月份我有一部戲,有興趣了過來看看。」
徐然抬起了頭,看着駱北一會兒笑了起來,她端起酒杯:「敬你。」
駱北和她碰了一下,仰頭喝完:「徐然,我最欣賞你的地方,你知道麼?那個拼勁兒。不管做什麼事,你努力到這種地步,沒有道理不紅。」
徐然抽完了一根煙,再次給兩個人倒上酒,她笑着眯了眼睛:「駱導,我們都會成功,你說的很有道理。」
駱北喝完了酒,把杯子放下,道:「喝多了。」
徐然打電話叫了代駕司機送駱北回去,她也喝的有點多,站在大馬路邊暈了一會兒。才拄着拐杖慢吞吞往前面走,徐然不想回去可也沒有地方可去,就在路邊走了兩個小時。酒勁下去,她才打車回去。
接下來一段時間沈從安都沒有過來找她,徐然樂得清靜。
她在家看了半個月的書和電影,餓了就叫外賣,上一次去客串的費用就結算下來了。一共是五萬,片方要求她參加首映會。
徐然現在離了拐杖也可以走路,只是不能快了,一快就摔。
轉眼就到了四月,徐然家裏也沒有一件像樣的衣服,就打算出門逛逛。剛走到門口,沈從安的車就開進了院子,徐然心臟驟然一跳。七魂六魄都嚇飛了一半,咽了下喉嚨等沈從安的車停穩,她才上前。
沈從安一個人過來的,沒有帶司機,他穿着一件煙灰色的襯衣。高大凜冽,徐然連忙點頭:「沈先生。」
&去哪?」
徐然讓開了路,忙拿出鑰匙開門,說道:「明天要參加個電視劇首映式,想出去逛逛買件衣服。」
徐然打開門,沈從安進去一秒鐘又退了出去。
臉色十分難看:「什麼味?」
徐然拄着拐杖健步如飛進去連忙把窗戶排風的都打開。又把餐廳里的飯盒收拾好,回頭就看到沈從安進了門。面色難看,皺眉道:「你是女人麼?」
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啊?
這話徐然可不敢說,吶吶不言,屋子很大,收拾一次太麻煩了。
徐然簡單收拾了一下走到沙發前把桌子上的零食還有書碟片都放回原位,沈從安皺眉看她收拾,徐然穿着淺黃۰色的薄羊毛衫,領口開的不算大,可寬鬆啊。這麼彎腰沈從安的角度就可以看到她貼身穿的黑色胸衣,沈從安黑眸微沉抬手解了襯衣領口。
徐然的胸雖然不大,可好歹是女人,還是有弧度。
&今天怎麼過來了?要喝水麼?」
徐然回頭就接觸到沈從安漆黑的目光,有些危險,立刻後退沈從安伸手就把她拉的摔在沙發上,徐然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