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里克在放假後去紐約參加夏令營了,陸延也經常不在家,費林林一個人住是有些愜意和舒心在的,直到她聽費思思說了件不太愉快的事。
費思思這段時間經常來費林林這邊陪她消遣,以免她做出什麼不理智的事。
一方面是沈京莉以帶她去上流社會的晚宴為誘惑讓她看着點費林林,不得不說這個誘惑非常得費思思的心,她以前就很喜歡去參加晚宴。另一方面嘛,也是她自己放心不下費林林。
從決定回到巴倫製藥工作那一天起,費思思就有了跟費林林冰釋前嫌的自覺。
以前的事難分對錯,她們的父親自己犯了錯被重懲也無可厚非,至於巴倫製藥也不算是費林林搶她的,畢竟那是遺囑上分好的,她拿錢,費林林接手公司。而且在費林林妥善的管理下,公司業績還蒸蒸日上了。
所以最近費思思總是往費林林這跑,來多了她也看出情況不對了。
她來那麼多次,就沒一次見過陸延。
要說是避免尷尬,他在樓上書房躲着也情有可原,可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陸延一直不回家。
從女人的直覺來說,男人一直不回家,十有八九就是被外面的野花絆住了腳。
沒想到真被費思思給猜對了,那天她從酒店出來,正好碰上陸延和詹笑進酒店。
她戴着口罩,陸延沒認出來。
後面在大堂等了半天,才見陸延一個人下來。
費思思火急火燎來跟費林林說,「我看見陸延和詹笑出入酒店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有跟你解釋嗎?」
「酒店?」費林林頓住。
看她臉色不太好,顯然是不知道這麼回事,費思思都急死了,「你們還沒說清楚嗎?」
費林林搖頭。
之前和陸延的那次談話無疾而終。
陸延閉口不談詹笑,她也沒辦法,只在處理完傷口之後,出於人道主義叮囑他注意身體之類。
後來陸延依舊我行我素,從不回家。
也許這裏都不能稱之為「家」了。
費林林嘆了一口氣,然後打電話給搬家公司,準備搬回自己的房子住。
家裏的阿姨意識到不對勁,就過來問,「費老師,您這是要幹什麼呀?」
費林林說,「我搬出去。」
阿姨皺眉,「這個事情您跟陸先生商量過了嘛,兩個人不管發生了什麼矛盾,還是要好好談清楚的嘛。」
費林林看了一眼阿姨,沒說話。
她跟陸延的感情糾紛實屬複雜,這會兒她自己還煩心着呢,沒必要花精力跟其他人一一解釋清楚。
鑑於她實在是氣場強大,阿姨也不敢再多嘴。
只是在費林林走後,連忙用座機打陸延電話。
陸延估計在工作,電話沒打通,到了晚上陸延才回電話。
「哎呀先生您可算是回電話了,現在有空嗎?是這樣的,費老師說她要搬走您知道嗎?」
陸延趕回家的時候,看見家裏一個人都沒有。
他愣住了,五年前那種痛苦的感覺襲面而來。
找到阿姨問,「她有沒有說什麼?」
阿姨搖頭,「只說要搬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陸延讓司機開去萬柳書院那邊,然後摁費林林的門鈴。
他摁門鈴都很有節奏,摁完後在旁邊等上十幾分鐘,然後再摁一遍,接着等,如此反覆。
但那個門一直沒開。
等了幾個小時,陸延就沒辦法站在那裏了,他急需某樣東西麻痹自己,只好跟秘書說晚上的會議推到明天。
他坐上車去老趙的場子喝酒。
老趙沒別的愛好就是喜歡收藏酒,他這裏正宗的存貨不少,陸延喝着卻覺得也沒那么正宗。
他需要更高度數的烈酒來掩蓋內心奔騰的情緒。
整個人喝得暈乎乎的時候突然看見眼前有一個很像費林林的幻影。
詹笑的整容很成功,再加上她細心學習了費林林的穿衣打扮,看起來就更像費林林了,只是終究差了幾分,主要差在整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