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林林還是上了庫里南後座,她坐在右後的位置,閉着眼睛說,「京莉住在我家,你去不方便。」
陸延本就沒想過去她那。
老張一路開到莊園。
整個莊園處處燈火通明,通天氣派堪比白宮。
僕人在門口候着那輛車的到達,在他們下車時大聲問候,「先生好,夫人好。」
費林林想解釋,但陸延直接把她帶進裏面。
小里克沒有被陸延帶過來。
陸延把費林林帶來就只有一個目的,他摸着費林林的臉,輕鬆挑起她的下巴,強勢吻下去。
分開這段時間陸延變了很多,至少吻技有所提升,纏綿挑逗,光顧裏面每一寸,很容易讓人享受。
不知過了多久,總之結束這個深吻時,費林林腿軟到幾乎站不住,只能扶着陸延的胸膛勉強站穩。
陸延彎腰把她抱起來,邁開修長的腿上樓去。
在下一個吻開始之前,費林林推開了陸延的腦袋,「我們談談吧。」
費林林的力氣對陸延來說實在是不堪一擊,但他習慣性縱容床伴,側頭避開她的唇,纏着她的脖子吻,說話聲音還是那樣平淡,從裏面聽不出一絲情慾,「你說吧。」
費林林微微提高音調,「陸延,你一定要這樣嗎。」
陸延頓住,緩緩直起身。
他的身高太優越,天然能居高臨下看她,大概這麼對視了一兩分鐘,才拿出一種堪稱是好脾氣的態度,「小林,你要說什麼?」
「我、」費林林的思路因為他的態度被打斷,只能臨時想起什麼說什麼,「我們現在這種關係,不合適。」
陸延淡淡地看了眼兩人的處境,小林的衣服早被他弄亂,兩人坐在床上進行所謂的談話。
有時候真的會被床伴的天真逗笑,陸延給費林林面子,忍着沒笑,語氣的揶揄怎麼也遮不住,「嗯,你還有什麼要說的,說完我們繼續做。」
費林林皺眉,「你怎麼會變成這樣,我們已經分手了,這麼多年分分合合,有感情也耗完了,這不是做幾次就能回去的,你一個這麼精明的商人,及時止損的道理不懂嗎?我們最好的結局是就到這了,你去找你的詹笑,我去找另一個能相伴一生的人。」
「小林。」陸延摸着她的臉,「你想去找誰?」
費林林簡直要被氣出內傷直接吐血,說了那麼多,陸延只聽到一句。
胸口上下起伏着,「總歸不是你,你不是有詹笑嗎?非得找我做這種事。」
陸延說,「詹笑只是一個擋箭牌而已,連鴻俊的前妻對他動了真情,知道他死在京城,要拿你出氣,她也不敢有大的動作,我是怕你受傷,才來這招偷梁換柱。」
「這件事我會去查證。」費林林說,「但我們還是不合適,我以前愛你,所以可以容忍你的脾氣,可那點愛情對於漫長的人生來說太淺薄了,失去後遺憾一下就過去了,我不想再和你糾纏。我們分開根本不是因為詹笑,是因為我已經不愛」
陸延直接挺進去,「哦,我們之間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說了算。」
費林林美麗的眉毛擰成痛苦的模樣,她看着眼前的男人,「你知道我親生父母是怎麼去世的嗎?」
阮甜跳樓的事容易被人閒言碎語,沈家掩蓋了一下事實,媒體就說她是病逝的。
但陸延有其他渠道知道更接近真相的那個版本。
陸延知道費林林要說什麼,但他無所謂,「真到了那天,我會陪你的。」
他磨着費林林慢慢地動,問她,「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費林林閉上眼睛,「明明是你說要分開的,你怎麼可以這樣。」
陸延說,「那時候我說了,是暫時分開。」
費林林抿着唇不再說話,只是眼角流出一滴淚,清澈的淚水沿着她的眼角流入濃密的發里,只剩下一條明顯的水痕。
陸延沒有動了,低頭湊在費林林耳邊啞聲,「給我們小林認個錯。」
費林林漸漸睡去。
一早起來,發現陸延在做早餐。
管家還是那個,一直是和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