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瑾說道,「我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絕對讓你喜歡,而且你絕對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楊傑一臉不屑地看着孔瑾,想看他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麼藥。
孔瑾摸着下巴鬍鬚說道,「這事我沒有和你說,我是和長生說了,長生便去找了武沖。」
「你也應該聽說了,武沖可是當年大漢十萬禁軍的統領,他的成名絕學,除了乾坤大摔碑手之外,最厲害的武功子龍應當知道。」
馬子龍當初在無邊荒漠是與武沖生死搏鬥過,他的父親馬劃騰與武沖也是莫逆之交,對於武沖的武藝自然熟知。
「武沖的武藝,渾然天成。尤其是他練成的橫練功夫金剛罩鐵布衫,那可是實打實的硬功夫,雖然不能說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可是一般人還真是傷不了他分毫。」
「尤其是他在無邊荒漠中毒之後,腦袋上時而綠的,時而紅的,時而藍的,五顏六色,看起來不正經,可是他的武功卻精進了幾分。」
「阿傑,我和你說,我們練槍之人如果要是學會一身橫練功夫,那天下之大,又何懼之有呢?」
長槍如龍,橫掃四方,孤身入陣,八進八出,這才是槍神風範。
可是最為關鍵的是,進得去,還要出得來才行。
莽撞地衝殺進去,雖然能斬殺些許人,可是將自己的人頭留在敵軍當中,那也是虧大發了。
所以馬子龍說的是大實話,如果一個練槍之人,有着一身橫練功夫,哪怕被人刺幾刀,被人射幾箭,只要不傷中要害,能縱身而入,挺身而出,那才能持久立功。
活着,才是最大的回報。
楊傑有些心動,「是陸長生和武沖說了?武沖也答應了?」
孔瑾說到,「是我和長生說的,長生再和武沖說的。」
「你這麼直接將我甩開,不合適啊,不地道啊。」
楊傑鼻孔中哼了一聲,「你沒有經過我同意,說動我娘讓你們給我刺字,本來事情就是你惹出來的。」
「這份人情我頂多不和你再計較了,你想要我感謝你,感恩於你,休想。哪怕我不學武沖的橫練金剛罩鐵布衫,我也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謝你孔秀才的。」
孔瑾見楊傑的語氣緩和了許多,便笑道,「行行行,你不謝我,不用感恩於我,只要你學到了本事,將楊家發揚光大,在遠征軍建功立業,我也算沒有白白做這件事情了。」
楊家看向馬子龍,「馬大哥,你也是學槍之人,為何不去學一身橫練金剛罩鐵布衫的功夫?」
「當年你們馬家在北涼,也是名門望族啊。」
馬子龍感慨道,「我當年年少輕狂,自覺槍法一道,在於凌厲,在於靈動,在於殺敵,對於這種以防禦為主硬功夫,感覺過於笨拙,粗鄙得不行,並不看在眼中。」
「當初我的槍法略有小成,便認為天下武功,無快不破;槍出如龍,無人能擋。」
「後來北涼被北莽入侵了,我們北涼軍潰不成軍,被逼的逃入無邊荒漠之中,那個時候我才明白,天下之大,很多事情並不是一個『快』字就能解決問題的。」
「另外,還有一件事情讓我沒有辦法去學那些金剛罩鐵布衫的硬功夫,那就是我那個時候已經不是童子之身了。」
楊傑見馬子龍和孔瑾的目光都盯着自己的胯下,便加緊了雙腿,「喂,你們別這樣看着我,你們看起來很饑渴,好像想要脫了我褲子一樣。」
「我還年少,我娘又管得嚴,還沒有來得及給我娶妻生子的,所以,這個童子身……」
「對了,是不是我成親之後就不能練金剛罩鐵布衫了啊,我娘可是給了定了時間了,兩年之後就要給我尋一門親事,讓我為楊家傳宗接代。是不是我成親之後,那門硬功夫就破了啊。」
馬子龍擺擺手說道,「那怎麼可能?」
「武沖練了這麼多年,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