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飛出來的是那個年輕道士。
武沖這個當年十萬禁軍統領的武功不是吹的,雖然他胸前的衣服被年輕道士的長劍劃破,可是他一拳打在了年輕道士的手臂上,將他的長劍打飛,將他的人打飛了出去。
陸長生正要動,便聽到旁邊的虛靖說道,「我來。」
只見虛靖身形一晃,人便閃現出去。
年輕道士看到虛靖的身影過來,本來又氣又惱,見他還知道來救自己,便也沒有那麼生氣了。
身子在倒飛,等着虛靖來接住他。
「哎呀!」
年輕道士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痛呼一聲,滿眼不可思議地看着前方。
只見前方虛靖手中拿着一柄長劍,輕輕地摩挲,「劍是好劍,可惜沒有發揮最大的威力啊。」
「否則的話,怎麼會破不了那笨拙的硬功夫呢?」
年輕道士氣得滿臉通紅,一邊揉着屁股,掙扎着站起身來,氣呼呼地來到虛靖旁邊,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虛靖的鼻子,「虛靖,你瘋了吧!」
「你不接住我,你去接劍,我難道沒有劍重要嗎?」
虛靖用驚雷木在年輕道士手指上輕輕地敲了一下,「沒有禮貌,一見面就指着人的鼻子,看來你在山上爺爺還是太寵你了。」
「再說了,你當然沒有清風劍重要啊,你人飛出去頂多將屁股摔成兩瓣,過幾天就好了。這清風劍要是斷了,可就很難修好了。這柄清風劍啊,可是第十二代掌教真人的佩劍,寶物啊。」
年輕道士呲牙咧嘴,要過來咬虛靖,「臭虛靖,無情無義的傢伙,虧我跟着你十幾年,在你心中連一柄劍都抵不上。這柄破劍,我拿下山時,爺爺可是連一句話也沒有說,偏偏到了你嘴裏,比我還重要,你還有沒有良心。」
「你以為我跑下來,來這個破地方真的是閒得無聊啊,我還不是為了你啊。」
虛靖拱手說道,「那我得謝謝你嘞!」
「我好得很,不用你惦記,不用你辛苦跑一趟。」
見二人鬥嘴,武沖看着自己的拳頭,對楊傑說道,「阿傑,在敵人身份不明之前,拳留三分力是必須的。」
楊傑不明白這是個什麼道理,便問道,「武大哥,為什麼啊?」
「馬大哥和我說,對陣殺敵之時,務必要盡全力,方能將功夫發揮到最高境界,方能一擊致命,要是留有餘力,會讓敵人有反擊的機會。」
武沖指着虛靖和年輕道士說道,「你看啊,這個道士明顯和虛靖很熟悉的,而且還是很親密的那種,是不是兩人在龍虎山就有斷袖之癖,我們作為旁觀者就不好說了。反正啊,關係不簡單。」
「我留着餘力,才沒有將他打傷,只是讓他受點教訓而已,讓他知道天下之大,不是他能肆無忌憚,目中無人的。」
「我們遠征軍與龍虎山關係密切,拋開老天師不說,紫鳳啊、柳兒啊、虛靖啊,還有張天正啊,可都是龍虎山的人,以後我們還要和龍虎山並肩作戰的,可不能因為一時的衝動傷了兩家的和氣。大事為重!」
楊傑說道,「可是我一打架就收不住力氣該怎麼辦?」
武沖說道,「這個也不是一下就能做到的,真正能收放自如,需要長時間的歷練,需要多次對戰,在實戰中磨礪。」
「剛才我的那一掌,最後變成一拳,你可看清楚了?」
楊傑說道,「我只看出了個三分,其中的奧妙,尤其是你避開那一劍,伸手去打那道士的手腕我看得不清晰。」
武沖說道,「這就是乾坤大摔碑手的訣竅所在,來,我來教你。」
這邊武沖和楊傑現場開始演繹起來,那邊虛靖被年輕道士貼着連啐了一臉的口水,滿眼無辜,一臉無奈。
陸長生走了過去,「虛靖,這位道長是……」
虛靖將清風劍扔給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