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嫣說道,「秀才,長生的身體才捆綁好,不能情緒激動,你可別惹他動了情緒。」
孔瑾連忙將衝鋒號收起來,別在腰間,「嫣嫣,長生逗你的呢。」
「像他這樣鐵石心腸的人,怎麼可能這麼脆弱。」
「嫣嫣,你去看看魏忠、蜀王、阿傑他們吧,他們雖然沒有像長生受這麼重的傷,可是他們的身體沒有長生這麼強悍,癒合能力沒有長生這麼變態,急需要你的妙手神醫,否則他們會有性命之憂。」
「雖然聞太師被我們偷襲到了,可是他一旦穩住陣腳之後,隨時都有可能殺回來的。蜀王他們可是主力,是核心,不能走失。」
唐嫣知道孔瑾的說的沒有問題,的確下面等着救治的人還有很多,便說道,「長生,你好生休養,不要亂動,也不能喝酒,這樣才能恢復得更快一些。」
「記住,不能喝酒。」
「秀才,你要是給長生喝酒,我晚上饒不了你。」
孔瑾討好地對唐嫣說道,「嫣嫣,你放心,我雖然喜歡喝酒,可是在大是大非面前,我絕對是能穩得住的。」
唐嫣又叮囑了幾句,這才走下城頭,去看鄧天麒、魏忠他們的傷勢了。
待唐嫣的背影消失,孔瑾這才收回目光,朝陸長生狡黠一笑,從懷中掏出一瓶酒,「長生,整點?」
陸長生看着孔瑾手中的酒,「你就不怕二夫人收拾你?」
孔瑾嘿嘿一笑,「怕,當然怕。」
「可是我更怕沒有酒的日子啊。」
「長生,作為男人,除了跟着你發展壯大遠征軍之外,我其他的興趣愛好也不多了。唯一不能捨去的,除了你陸長生,也就剩下這酒了。」
陸長生見孔瑾說得這麼肉麻,「連二夫人也能捨去?」
「秀才,你這是想要噁心我啊。」
孔瑾只是低頭一笑,並沒有反駁,扯掉瓶塞,遞到陸長生的嘴邊,「長生,喝點酒對療傷有好處的。」
陸長生看着孔瑾,「你的醫術比二夫人還要厲害了?」
「還是你已經習慣和她對着幹了。」
「你拿過來一點啊,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能伸手抓酒瓶嗎?」
孔瑾連忙側着身子,將酒瓶略微抬高,一線酒水就順着進入了陸長生的口中。
「啊!」
「舒坦!」
陸長生喝了一大口酒,臉上多了些光澤,連眼眸中都有些興奮的神色了。
孔瑾也往自己口中倒了一大口,「嗯,舒服!」
「長生,在喝酒這方面,絕對不能聽女人的,一定要聽我的,聽從自己內心的呼喚。每次乏了的時候,我的內心就告訴我,是時候整一點了。」
孔瑾停頓了一下,在身上摸了摸,摸了個空,眼中有些失望的神色,「可惜了,來不及弄點茴香豆。」
「算了,仗打成這個樣子,將就一點就行了。這酒還真是不錯啊。」
「上次在天竺那邊的時候,我和那吧唧國的國王喝酒候。他就問我最喜歡幹什麼,我說好喝酒。他問我為什麼,我說酒好喝。他又問我以後有什麼打算,我說酒喝好。他又問我日後的目標是什麼,我說喝好酒。」
孔瑾不敢給陸長生多喝,自己灌了幾口,就搖頭晃腦地說道,「人生不過一壺酒,倒滿明日秋滿樓。人間多少驚天月,幾分涼意幾分愁。酒入相思情入魂,情由心動不由人。試問人間紅塵客,幾人能過相思門。」
「回首過往半生路,七分淒涼三分福。春風既有憐花意,總被寒冬來截胡。時間匆匆飛流逝,滄桑歲月亦不知。等到滿目鬢白髮,已是人間幾度秋……」
陸長生看着孔瑾搖頭晃腦,有三分醉意的樣子,有些不忍心打斷他,可是又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那個吧唧國國王又是誰?為什麼我從來沒有聽說過
第785章 秀才回援,各路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