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
鄧驍將馬放在炮後,眼睛笑得眯成一條縫。
「馬後炮,神仙無解!」
武沖原本綠色的臉多了一些墨綠,將手中的「卒」一扔,罵罵咧咧地說道,「他娘的,我這卒子過河就要吃了帥了,你就是個馬後炮!」
「不下了,沒意思。」
鄧驍連忙拉住武沖的手臂,「別啊,才下了一盤。」
「說好的,要大殺三百個回合的,怎麼下一把就不下了呢,完全不過癮啊!」
「要知道,我們可是有七八年沒有見面了吧,多年的老兄弟了,不要生氣,大不了我讓你一個子,讓個馬行不行?來來來,再下一盤。」
武沖眼睛一瞪,捏碎了手中的「卒」,「你也知道是多年的老兄弟了啊!」
「老子被張時修那老傢伙誆得千里迢迢西天取經,差點死在了幽州。到了你蜀中,你他娘的連城門都不開,讓我們乾巴巴地跑去大邑。」
「你說,你還有意思說是多年的老兄弟嗎?」
老唐在身後有些擔心,鄧驍脾氣一直很大,尤其是近些日子以來,為鄧天麒的事情操碎了心,火氣越來越大了。
可是這個的武沖,自從來了成都之後,一直對鄧驍沒有一句好話。
也沒有給一點好臉色。
這一句句「老子」,恐怕鄧驍會大發雷霆啊!
別說你以前是十萬禁軍統領,就是現在是百萬大軍的統帥,也不能在蜀中這麼罵人吧。
鄧驍沒有發脾氣,而是笑眯眯地將手放在武沖的肩膀上,「好兄弟,都是老哥的錯,當時我不知道你中毒昏迷了。」
「而且你自己照照銅鏡看看,就你現在這個模樣,如果不開口和我說話,他們抬出你來,我也認不出來啊!」
「所以啊,都是誤會。」
武沖依舊不饒人,「誤會,什麼誤會?」
「你現在知道陸長生是武王的人,為什麼還派他去大邑,給你們給蜀中去守城門?」
「好歹以前你也是遠征軍的部下,現在當了蜀王了,就屁股一翹,不認人了?」
鄧驍朝老唐使了個眼色,老唐沒有明白過來,鄧驍直接喊道,「酒,去把我珍藏的宮廷玉液酒拿過來,我和老兄弟喝幾杯。」
武沖喉嚨中吞咽口水,「我可不是那麼容易被收買的人。」
「我和你說啊,陸長生這個事情,遠征軍這個事情我和你沒完。那宮廷玉液酒正宗嗎?你可別拿普通的酒水來忽悠我?」
鄧驍笑眯眯地說道,「正宗,絕對正宗。」
「這些宮廷玉液酒啊,可還是當年武王賞給我的,我一直捨不得喝。就想等着武王哪一天來巡視蜀中的時候,我拿出來招待武王和兄弟們。」
「唉,不說了。長安淪陷之後,宮裏就再也釀不出這等好酒了。」
武沖深以為然,「就是這麼回事,在臨安,喝什麼酒都沒有那個味。」
「他娘的,老子被張時修騙去流沙郡,臨走前還把最後兩壇宮廷玉液酒送給他了。現在想想,腸子都悔青了。」
鄧驍見老唐捧着酒罈匆匆過來,便沒有叫老唐倒酒,而是直接親自開封,給武沖滿滿地斟了一碗。
武沖也不客氣,端起碗,仰頭便喝,「嗯,好!」
鄧驍期盼地看着武沖,「是不是正宗的宮廷玉液酒?」
武沖指着碗說道,「一碗酒怎麼能嘗得出來,至少要喝個三五碗才嘗得出真假。」
鄧驍又斟滿了一碗,武沖又仰頭幹了。
老唐在一旁看不下去了,「老爺,武爺,那大夫可說了,你身上的毒素未解,臉還是綠的,不能飲酒。」
「如果不將毒完全解掉,以後還會變色的。」
第195章 陸長生怎麼可能娶紫鳳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