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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怎麼去回應白容容的話呢?許清歡一直覺得自己不是個最笨的人,可是在這一刻,她不知道應該去說什麼。她知道,杜氏肯定是認真跟白遠志說過這件事兒,甚至白遠志也徵求過容容的意見,容容在
他們二人跟前,肯定也是答應了的。
為什麼?
可以看出,白容容跟白遠航兄妹二人很是依賴白遠志。
從一方面來說,甚至是把他當成父親那般依賴。
如此,白遠志提出來的事情,他們便是心裏不願意也會按着白遠志的意思去做的。
「容容姐姐,不願意就不用離開呀。」團團認真的道。
白容容小大人一般拍拍團團的肩膀,「團團不明白的。」
這種事情,許清歡不可能大包大攬的去跟容容說這件事兒她幫忙去解決,容容現在雖然心裏很難過,但從長遠來說,她到白里正家裏生活會比現在要好的多。 「容容,就算到了白里正家裏,也不是見不着的哥哥們了,他們需要幫助的時候依舊可以幫助他們呀。這是白家嬸子說的,他們不會拘着,只是想身邊有個孩子陪伴。從另一方面講,以
後不光是有哥哥們心疼,還多了爹娘疼。」許清歡溫和的說道,「家裏跟里正家裏隔着不遠,想他們的時候就回去看看。」
不知道是不是許清歡的話起了作用,容容的臉色看着好了一些,甚至還有心思陪着團團玩兒玩具。
白德海跟白遠志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半晌了,見容容在這兒,白德海沒有多留,只是拍了拍白遠志的肩膀,而後跟許清歡打了招呼便離開了。
見到白遠志,白容容很開心,幾乎是飛撲到他懷裏的。
抱起白容容,白遠志跟許清歡道別,說是還要回家做飯。
「這件事不像是能做出來的呀。」許清歡輕聲開口。 白遠志往外走的腳步頓了下,「是教給我的。我的能力,沒有我自己想像的那麼厲害,既是如此,容容有更好的生活機會,我為什麼要拒絕?我不會為了自己骨子裏的清高而硬撐着的。再說了,容容
便是去了里正叔家裏,也還是我的妹妹。」
沒想到白遠志能這麼說,許清歡愣神的功夫,他已經抱着白容容走了。
「娘,遠志哥哥是什麼意思?」團團拉着許清歡的手搖晃。
什麼意思呢?
許清歡失笑。
沒有想到白遠志這麼能想的開,如他所說,他們家現在的情況,這是他能做出的最好的決定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既能以平常心對待逆境,又能擔的起榮耀。」許清歡似自言自語又像是特意說給團團聽。 不知道白遠志回去跟白容容說了什麼,單從席面上白容容的神色來看就知道她沒有那麼牴觸這件事了。且白德海跟杜氏對這件事超出尋常的重視,不光請村人吃飯,還說動了白氏一族的長輩們一起
主持開了祠堂,白容容一個小丫頭正式入了白家族譜。
這樣的殊榮,在白氏一族可是極少見的。
算是皆大歡喜的結果吧。 因跟白德海夫婦關係熟絡,許清歡除了送了一套精巧的銀頭面之外,還選了幾塊嬌嫩顏色的布一併送了過去,說是給白容容做新衣裳的。這樣的厚禮讓杜氏有些不知所措,可瞧着東西都是頂好的,她
又一心想給這新來的閨女還的,猶豫一番還是收下了。
左右她下定決心跟閔家交好,他們日後又是在這村里長住的,總會有機會還回去的。
杜氏去閔家去的更勤快了。
與以往不同,每次去都會把容容帶在身邊。
她與許清歡說着家長里短做着針線活計,容容則是跟團團一塊兒跑着玩耍。
「人之初,性本善,性,性……」院子裏傳來團團着急的有些結巴的聲音。
「性相近,習相遠;苟不教,性乃遷……」團團清脆的聲音接了下去。
許清歡放下手裏的針線,「容容還學了三字經?」 杜氏一臉自豪,「不光是三字經,還有千字文,還有很多別的書呢。都是她在家的時候,遠志那孩子空暇的時候教的。我們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