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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清歡掩住眸中的喜意,淡淡的跟郝成福道了聲謝。
「本王與世子妃出來的時候並沒有帶什麼僕從,這一大箱子?」
「末將這叫叫人送到安王府去。」
郝成福畢恭畢敬的把二人送出府,待人走遠了,才轉身回府。
「將軍,咱們小姐的腿雖然不是這世子妃打斷的,可也是她手下的人下手的,她也脫不了干係,您怎麼對他們這般客氣?」戴管家低聲道。 「若是這世子妃無理挑事兒,我便是拼盡了我現有的一切,都不會這麼算了。可這事兒,是珍珍先挑事兒的,又支使僕人去打人。真真一直這麼任性,借着這一次也叫她得一些教訓,日後切不可無法無
天了。」郝成福面無表情道。
戴管家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郝成福又會了珍寶園,見郝珍珍已經睡下,秋夫人在一旁陪着,便在屏風處朝她招手。 「珍珍是個好孩子,可這性子要好好規矩下了,不然的話,日後還不知道要闖出怎樣的禍事來!」郝成福嚴肅道,「安王可是聖上的親弟弟,這安王府的人是皇家之人,若是真跟珍珍計較的話,咱們可是
護不住。這世子妃在鄉下生活了幾年,性子倒是和善的很。總歸,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秋夫人眉頭輕輕蹙起,「我是個軟弱的,護不住珍珍,若非珍珍性子跋扈,不說在外頭,就在家裏……」 郝成福一臉歉意,這件事兒他也脫不開關係,要是他對那母女心足夠很,珍珍哪兒用自己護着自己?特別是他聽世子妃說的那什麼疼痛體制,這心裏頭更不是滋味兒了,珍珍打小受傷無數,卻原來每
次都是這麼艱難的熬過來的,他自詡疼愛珍珍,對此居然一無所知。
「不若,我把她們娘倆送到西山的莊子上吧。」郝成福思量之後做了個決定。 「老太太過世的時候說過要將軍善待她們,還答應她們永遠是郝家的正室夫人跟嫡女,這是您給老夫人的承諾,萬不能因為我和珍珍給毀了。」秋夫人柔聲道,「我會叮囑珍珍不要這般張揚跋扈,好生跟
大小姐相處的……」 郝成福眉頭皺的很深,妻女的德性她怎會不知道,越是隱忍她們就越能折騰,以為怕了她們。如意三歲之前也是個很討人親的孩子,郝成福也是稀罕的,三歲之後,她那狠毒的性子就露出來了。
郝成福一開始以為是嫡妻教唆的,可後來他把嫡妻拘到了佛堂又叫人看着不叫母女兩個見面,如意身邊也放了知禮的丫鬟跟嬤嬤,就是為了叫如意別長歪了。
叫郝成福想不到的時候,他這般防範這般的引導,如意依舊沒有掰回來,越發的狠毒。
若說她這狠毒只針對秋兒跟珍珍也就罷了,她卻是連身邊伺候的人都不會放過。 珍珍性子張揚又被寵壞了,有什麼不開心的時候會打罵身邊伺候的人。可如意不是這樣,她是直接要人命,雖說僕人們都是買來的,生不由己,可也鮮少有哪家人家以這個為樂。可郝如意就是這樣的
人!
若非是答應母親的要護着她們娘倆,他真的想把人攆出郝府去。
郝成福也是很頭疼,只覺得的委屈了心愛的女人跟郝珍珍。
「過幾日我會領兵出征,戴管家這次也會跟着我去,我怕她們娘倆對們不利。放在平時,珍珍也會護着,可珍珍現在這樣子,我怕那孽女招架不住。還是送走吧!」
秋夫人也是一臉無奈,「如將軍所說,打小派了多少人在如意身邊?哪個能看住她了?領兵出征送不知歸期,便是送走了,她難不成會乖乖的待着?想要回來總能尋了法子的。」
這也是郝成福擔心的,可又想不出什麼好法子對付。
當初老母親是叫她以秋兒跟珍珍發的毒誓,若非待她們母女不好,秋兒跟珍珍就不得好死。這才是郝成福一直顧忌的。 「我與安王達成約定了,若是有什麼事兒,可使人去安王府報信,他不方便也會叫世子妃過來走一趟的。」郝成福道,「那世子妃雖說看着一副淡然的樣子,可從這事兒來看,她也不是個簡單的。有他們
護着,我也能放心些。」
「安王居然答應這樣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