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箏低頭就在他的手背上咬了一口。
咬得很大力,喬尊卻眉頭都不皺一下。
等她鬆了口,他看着手背上的牙印,反而說道:「箏兒往我手背上烙下你的印記,我也得給箏兒一點烙印才行,宣示我的所有權。」
說着就要低頭親她。
凌箏趕緊用手捂住他的嘴,瞪着他,沒好氣地道:「你把我的手洗得通紅,生痛,又霸道至極,無理取鬧,我就是生氣,就是要咬你一口,咋的,不服氣?」
看着她氣呼呼的樣子,喬尊嚴肅的神情變得溫和了很多。
他眼裏滿是寵溺,「是我不好,動作粗暴了,弄痛了你的手,你要是覺得咬一口不夠,再多咬幾口,我不痛。」
她也沒有用盡全力來咬他,否則他的手背早就流血了。
想到她對自己有點嘴下留情,喬尊的心情好了一點。
「手背上沒有什麼肉,咬得我牙齒生痛,我才不咬了呢,像啃骨頭一樣,這麼大一個人,也不知道多吃點,長點肉,全身骨頭,就算把你宰來吃了,也沒有幾斤肉。」
喬尊:「」
他瘦嗎?
可能,有點偏瘦吧。
畢竟他前段時間才從鬼門關回來,身子其實還沒有養好,臉上的傷疤就更不用說了,不做整容手術,都無法恢復他以往的俊美非凡。
他怕嚇到別人,更怕嚇到他的箏兒,才會戴上面具的。
以後有時間了再去做整容手術吧。
神醫說了,只要他願意做,神醫有把握幫他恢復八成的俊美。
想完全恢復到以前那樣,就不可能了。
「沈少是我二哥的表弟,不管你信不信,我都當他是哥哥,沒有男女之情,他也是當我是妹妹的,你別多想,還有,你剛才對沈少太不禮貌了,等會兒向他道個歉。」
喬尊臉色立即沉了下來,不爽地道:「我向他賠禮道歉?他碰過你的手,我沒有剁下他的手,那是給你二哥面子,好歹是我二舅哥的表弟,換成別人,我早就廢了他的雙手!」
「你!」
凌箏對於這個霸道的男人,簡直是忍無可忍。
用力地推開了他後,她氣呼呼地出去。
喬尊快速地跟着她出去,邊走邊說道:「箏兒,我不道歉,我不覺得有錯,反正,以後你碰了其他男人的手,或者他們碰了你,我都會生氣,都會揍他們!」
凌箏停下來,轉身瞪着他片刻,冷不丁就抓住了他的手腕,拉着他就走,走到房門口,將他往外面一推,她後退一步就想關門。
喬尊長腿一伸,一條腿就卡在了門縫裏。
凌箏有那麼一瞬間的遲疑,就給了他機會,他動作特別快,手撐在地上,一滑,就滑進了房裏,然後爬起來,迅速地跑到了餐廳里,在餐桌前坐下。
伸手就推着醉趴在桌子上的凌逸,嘴裏叫着:「二哥,二哥,來,我跟你碰兩杯。」
凌逸醉熏熏的,被他推醒,抬頭看他,卻看不清楚,嘴裏咕噥着:「傻女人」
喬尊:「二哥,我是喬尊,我不是女人。」
「傻女人不信我」
凌逸拍開喬尊的手,頭一低,又趴在了桌上,不論喬尊如何推,他都要睡。
凌箏被這個無賴整得哭笑不得。
她走過來。
喬尊不再推凌逸,自己起來去拿來了一副碗筷,然後,自顧自地吃飯,喝湯。
他都開吃了,箏兒總不能把他往外趕了吧?
凌箏:「」
沈少走過來,他汲取了教訓,不敢離凌箏太近,更不敢碰凌箏,看到喬尊那副無賴的樣子,沈少忍不住笑着打趣凌箏:「小九,你是去哪裏找到這種男人的?」
凌箏面無表情的,「他從天上掉下來的。」
對她來說,他就是突然出現,好像是從天上掉下來一樣,在此之前,她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你沒事吧?」
凌箏關心地問了沈少一句。
沈少搖搖頭,「死不了,不過,他太兇了,是個練家子,力道特別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