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完你的早餐,好好地和凌逸談談,不要鬥氣。」
鄭太太勸着女兒。
剛才女兒說的話,她聽到了些許。
凌逸沒來的時候,女兒患得患失的,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凌逸的身邊,聽凌逸解釋清楚。
當凌逸真的來了,她又說話夾槍帶棍的。
也是凌逸脾氣好,包容着她。
鄭雪垮着俏臉,「媽,我也不想說那些氣話的,可是我的嘴巴跟我大腦連不上了,一開始就夾槍帶棍,充滿了火藥味。」
「媽知道你覺得心裏委屈,凌逸不是來了嗎,他能來,就說明他是在乎你的,他也跟媽說了,是他沒有解釋清楚,怕你再多心,他親自過來向你解釋的。」
鄭雪不想進去吃東西了,她不好意思。
見女兒站着不動,鄭太太嘆口氣,說她:「不想吃就不吃,等會兒午飯多吃點了,都是做了你愛吃的菜。」
鄭雪剛才也吃了一點的,現在不會餓。
凌逸從餐廳里出來。
「阿姨。」
凌逸嘴甜地叫着鄭太太,鄭太太請他過去坐。
他上前了幾步就停下來,恰好站在鄭雪的身邊,他有點不好意思地對鄭太太說道:「阿姨,我吃得有點撐了,想讓雪兒陪我出去走一走,消消食。」
「那去走走吧,一會兒還要吃飯呢。小雪,你帶凌逸出去走走,他第一次來,人生地不熟的,你可得看着他一點,別丟了。」
鄭雪嘀咕着:「牛高馬大的,還會走丟。」
嘴上嘀咕,她還是扭身就往屋外走去。
凌逸趕緊跟着她走。
還沒有走出主屋,凌逸已經伸手去牽她的手。
鄭雪甩開他,他又牽上來,還握得緊緊的,不讓她有機會再甩開他的大手。
鄭太太看着兩個人的樣子,笑着:「這不好了嘛,有誤會,澄清便是,還鬧得一個喝醉酒,一個不吃飯。」
凌逸現在說話都還帶着點酒味,可見他昨天喝了好多的酒。
出了主屋,鄭雪還想甩開凌逸的手,卻被他一把摟入了懷裏。
鄭雪本能地掙扎,推拒,他卻如同銅牆鐵壁一樣,推都推不動。
她的掙扎反而讓他摟抱得更緊。
鄭雪放棄了掙扎,被迫地貼在他的胸膛上,聞着他身上的氣味,還帶着酒味。
他說他昨天喝了很多酒,喝醉了,睡到現在才醒來,頭還痛着
鄭雪費力地抬頭,他恰好也低頭看她。
「雪兒。」
凌逸鬆了點力道,低啞地道:「對不起,昨天是我的錯,我沒有解釋清楚,對不起。」
「你是怎麼過來的?」
鄭雪問着他。
「開車過來的。」
凌逸老實地答道。
「你開車過來的?你居然開車!」
鄭雪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凌逸:「你想讓我走路過來嗎?也可以的,那我下次就走路過來,只要你不再生氣,原諒我了,你讓我走路,我就走路,讓我跑步,我就跑步。」
鄭雪卻用力地推開他。
「雪兒。」
凌逸以為她想離開,立即又抓她入懷,緊緊地摟着,嘴上不停地道歉。
「你喝了那麼多的酒,剛醒來,頭還痛着,就敢開着車跑過來,你這樣還算是酒駕,很危險的,知不知道?你想死嗎?」
鄭雪黑臉,生氣的原因,不是昨天鬧矛盾的事,而是氣他竟然在宿醉後,頭還痛着就開車過來,江城大酒店離她家,需要二十幾分鐘的車程。
一路上,車流量都是特別大的。
他這樣子是非常危險的。
凌逸低頭,與她對視着,眼底都是柔情,輕聲問她:「雪兒,你是氣這個?」
「你以為我氣什麼?我就是氣你這樣不負責任,萬一出了什麼事,怎麼辦?你這樣是害人又害己,讓交警抓到你,把你關起來都有可能。」
凌逸將她的頭按壓着靠着自己的胸膛,歉意地道:「雪兒,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