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曉算是明白凌琛為什麼老是失業了。
他那是高不成,低不就。
凌琛不管唐曉怎麼想他,他問:「小錚起來了嗎?叫他起床,我們吃完早餐就去江城大酒店接我朋友,他姓陸。」
「好,我去叫小錚起床。」
一提到要去接陸醫生,給她爺爺看病,唐曉馬上轉身回到房裏,叫醒了弟弟。
十分鐘後。
三個人坐在小餐桌前吃着早餐。
唐曉姐弟倆都很喜歡吃凌琛煎的韭菜煎餅,凌琛見他們愛吃,他都不吃,留給姐弟倆吃。
「砰砰!」
粗暴的敲門聲響起。
聽着這樣的敲門聲,唐曉姐弟倆都臉色不好看。
凌琛猜測門外的人就是唐曉嘴裏的老家極品親戚。
「我去開門。」
凌琛現在就是姐弟倆的靠山,甭管唐曉的老家人有多難纏,有他在,他就不允許任何人欺負唐曉。
凌琛放下了碗筷,起身走去開門。
門一開,一根拐杖就朝凌琛狠狠地敲打而來。
幸好他打小就練習一身拳腳功夫,反應特別快,迅速地抓住了那根朝他當頭打過來的拐杖,再一用力,對方手裏的拐杖就落在凌琛的手裏了。
門口站了一堆人,為首的那個年紀在八十歲左右,滿頭白髮,滿臉皺紋,雖說老態龍鍾了,從他剛才一拐杖朝凌琛敲打時,可以看出來,這老頭子身體硬朗得很,打人時有一股狠勁。
以他這樣的狠勁來看,凌琛覺得這個老頭子還能再活十幾年。
老頭子,是唐爺爺的親大哥,就是唐曉嘴裏的大伯爺。
雖是親兄弟,但兄弟感情早已破裂,現在唐爺爺病危,他大哥就帶着家族子弟,想逼着唐爺爺把所有家產都留給他們唐家子弟。
唐大伯爺更是一心想要弟弟的珍藏的那些古董,那才值錢,比弟弟買的那些房子都值錢。
看到凌琛後,唐大伯爺愣了愣,隨即皺着眉質問着凌琛:「你是誰?」
凌琛冷冷地掃視了一遍站在唐大伯爺背後的那些人,最後視線回到唐大伯爺的身上,冷冷地反問着:「你們又是誰?想做什麼?我一開門,就想打我,我跟你們有什麼仇什麼怨?信不信我報警,告你們強闖民宅還打人。」
唐大伯爺:「小伙子,你是住在這裏的?」
凌琛周身散發出來的氣場特別強大,唐大伯爺活到現在八十歲了,被凌琛那樣冷冷地瞪着,心裏都有點發慌。
「對,我住在這裏,這是我的家。」
「你的家?」
「有問題嗎?昨天開始,這裏就是我的家了。」
唐大伯爺愣了愣後,扭頭問着身邊的大兒子:「唐厲,這裏不是那個野丫頭租的房子嗎?上次我們來的就是這裏吧?」
他們沒來錯地方吧?
唐厲和唐大伯爺挺像的,他年約六十,平時大概會保養,看上去像四十八九歲的人,聽了老父親的話,唐厲說道:「這裏就是野丫頭租的房子。」
「這裏沒有野丫頭。」
凌琛冷冷地道。
唐曉是有名有姓的,哪怕她不是唐爺爺親孫女,但是唐爺爺收養的孩子,跟着唐爺爺姓唐了,有姓有名的,這些人開口閉口野丫頭,完全不把唐曉放在眼裏。
「野丫頭搬走了?那個死丫頭,我叔都病危了,她也不通知我們,就是想獨佔我叔的財產,現在肯定是心虛地搬走了。小伙子,你知道住在這裏的野丫頭搬去哪裏了嗎?」
「哦,野丫頭姓唐,叫唐曉,大概是二十四五歲的樣子,長得還挺漂亮的,帶着一個六歲大的孩子,你搬過來時,可有問過她搬到哪裏去?」
凌琛冷冷地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找她做什麼?」
「我們是她爺爺的親人,我叔生病了,她把我叔送到醫院也不通知我們,我叔有幾百萬的家產,她不讓我們知道我叔住院了,就是想獨佔我叔的幾百萬財產。」
「小伙子,那個野丫頭你別看她很漂亮,其實是條美女蛇,會毒死人的,你要是知道她的下落,趕緊告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