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說的話你記住了嗎?」
許紫說道:「知道了,我也不想和慕容少主鬧緋聞,這個人沉默寡言的,不會聊天,誰想和他傳緋聞呀。反正沒有熟人看到我們是一起出來的。」
「他不會聊天嗎?」
許媽媽八卦地問道。
雖然,她不贊成女兒和慕容家的少主有來往,那是因為她覺得以他們許家的條件,高攀不起慕容家,門不當戶不對的,自然是有多遠離多遠。
別陷進去了,又沒有結果,痛苦的還是自家閨女。
不過不防礙許媽媽八卦一下。
畢竟她這種普通人,是很難接觸得到慕容少主這樣的人物的。
據說慕容家族的核心人物,個個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
平時大家能見到的,一般也就是他們公司的一些管理層,或者是他們家族的旁系族人,核心人物是很難見得到的。
見不到,就顯得神秘了。
「是不會聊天。曉曉剛從江城過來,說在東市人生地不熟,所以讓慕容少主送她過來見我,但沒有坐多久,曉曉夫妻倆就說出去買點東西,留我和慕容少主在咖啡屋裏喝咖啡,我覺得兩個人靜坐着也尷尬,就找着話題和他聊聊。」
「結果我說得唇乾舌燥了,他都不怎麼吭聲的,頂多就是嗯一聲,或者哦一聲,要不就是說不知道,多幾個字的話都不說。又喜歡用深不可測的眼神看人,被他看着,我總覺得我做了很多對不起他的事,莫名的就會心虛。」
「我這麼能說會道的人,跟他都聊不來,想來他就是那種天生不會聊天的人,跟他聊天很容易把天聊死。」
許媽媽說道:「你跟人家不熟,當然聊不來,熟悉了,他就能聊了。」
「你們倆在那裏喝咖啡,怎麼看得到外面的小偷偷東西?」
許館長也八卦地問。
許紫再次喝了一杯茶,說道:「不是在喝咖啡時看到的,是我們準備離開時,出了點小意外,我的車子有一個輪胎扎到了尖尖的東西,扎穿的那個洞有點大,漏光了氣,只能換車胎。」
「是慕容少主幫我打電話叫人過來幫我換好了車胎,媽,你是不知道,慕容少主有專門為他車子服務的修車師傅,那些修車師傅速度很快的,三兩下就幫我把車胎換好了。」
「慕容少主跟師傅說該收我多少錢就收多少錢,修車師傅問我和他們少主不是朋友嗎?我說我和慕容宇不是朋友,不過和唐曉是朋友,然後那些人就不肯收我的修車費了,開着車跑掉。」
「我又欠了慕容宇的人情,便說請他吃飯,算是還了他的人情,吃完飯出來,看到車來車往,便站在街邊等着車輛過去,再穿過街道的,就在等車輛過時,我看到了小偷拿着鋒利的刀子,悄悄地劃破一個女人的包,想偷東西。」
「接下來就是視頻里拍的那樣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圍觀的人拍下來的,當時看到小偷劃破那個女人包包的人挺多的,卻沒有一個人敢提醒那個女人,小偷長得兇殘,手裏又有刀,那些人怕被刺上兩刀吧,所以明哲保身。」
許紫並不覺得那些人不吭聲有什麼不對,在幫助別人之前,首先要有能力保護好自己。
小偷手裏有尖刀,又是個高大的男人,長得太兇殘,那些人手無寸鐵,也怕遭到小偷同夥圍毆,不敢提醒那個女人,倒也能夠理解的。
不同於她,她是有一身拳腳功夫,不怕小偷的尖刀,也不怕小偷有同夥。
許館長夫妻倆聽女兒說完了事情的起因經過,夫妻倆對視了兩眼後,許媽媽說道:「感覺慕容少主除了不喜歡說話之外,也沒有傳言中那般那相處吧。至少是個有正義心的男人。」
可惜那是慕容家的少主。
否則她都想鼓勵女兒和慕容宇發展發展呢。
許紫放下了茶杯後,對父母說道:「我去練練拳。」
說着,她起身走開了。
許媽媽說她:「天天都要練拳,你的拳頭練得夠硬的了,有空的時候,就好好地化個妝,換一條裙子,穿一雙高跟鞋,化個淡妝出去走上一圈,保證能吸引到追求者。」
「我穿着高跟鞋不會走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