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找個男人睡一睡,還不如去找個牛郎呢,花一次錢就可以,嫁個沒用的男人,花的錢就不是一次兩次的了,可能會被別人家吸光血。」
許媽媽除了瞪丈夫,就不知道還能說什麼了。
好一會兒,她說道:「下次讓媒婆介紹幾個優質男給她」
「那一次媒婆介紹的不是說優質男,結果呢?媒婆的嘴,騙人的鬼,黑的也能說成白的,她們說十句話,只有一句話才能信。」
「什麼話?」
「跟你閨女相親的都是男的。」
許媽媽氣得真想一巴掌呼過去。
她知道自己的閨女為什麼二十六歲還嫁不出去了,是因為她丈夫,她兒子的原因。
「都怪你,就一個閨女,還打小就折騰她學武,女孩子,學上幾招防身的功夫不就行了,你倒好,堅持讓她學了十幾二十年的,被人嫌棄她會家暴。」
許館長沒好氣地道:「那些人嫌棄我閨女會家暴,那是他們還沒有跟我閨女結婚就想着家暴的事情,知道家暴不了我女兒,才不想和我女兒相親的。」
「正常的男人,怎麼會在一見面就擔心女方以後會家暴他們呢?咱們的閨女什麼性格,還不清楚?凡事跟她講道理,她不會衝動出手的,她是個有武德的人。」
「兒子在學武方面都不如閨女好,那麼好的苗子,放棄了浪費了太可惜。」
許館長痴武,是個武痴。
有兒有女了,發現女兒更適合學武,自然要用心培養,可不能浪費了學武的好苗子呀。
「孩子他媽,不是咱們的女兒不好,是那些男人不好,放心吧,咱們的女兒這麼好,一定能找到一個適合她的好男人的,也才二十六歲嘛,又不是三十六歲,不用那麼着急的。」
「不着急不着急,你總是說不着急,你看看她兒時的玩伴,就她沒有嫁人的了。」
「岳天鳳不也沒有嫁人。」
「那是她的同學,後來才認識的,算不是兒時的玩伴,咱們周圍的同齡人甚至比她還小的,都嫁人生娃了,就她單着,我出了門,別人總要問我,你們家許紫什麼時候嫁人呀。」
「可別挑花了眼哦,說什麼挑來挑去挑個爛燈盞。」
許館長蹙着眉說道:「幹嘛要跟人家比?人比人氣死人,比得來的嗎?有些人千億身家,有些人連一萬塊錢都拿不出來,難道讓他們去比?這樣比的話,拿不出一萬塊錢的人,豈不是要跳樓的?」
「沒有可比性的,人家有人家的生活,有人家的想法,咱們閨女也有她的想法,有她想過的日子,總之,不管閨女多大年紀了,都不能在婚姻上將就,我就一個閨女,可不能讓閨女嫁人受委屈。」
在父母討論着閨女的人生大事時,許紫回來了。
她的車子停在自家武館大門口,武館佔地大,門前也寬,停車方便。
在寸金寸土的東市市區里,許家武館能有這麼大的地兒,還是自己花錢買地建起來的武館,可見許家的家資厚實。
「爸,我回來了。媽,你怎麼過來了?」
看到母親也在武館裏,許紫頗是意外。
隨即笑道:「想我了還是想我爸了?」
許媽媽瞪着她,「我就不能來?非要想你們了才能來?我才不想你爸呢,大老粗一個,有什麼好想的。」
她是很少來武館,主要是每次過來看到丈夫兒女都在這裏教人練武,跟人交手,她就氣呼呼地離開。
原本,生了個閨女,她是想將女兒培養成淑女的。
現在呀,許紫連淑女的邊都沾不上。
「事出反常必有因,肯定有什麼事,媽才會過來的。媽,是不是咱們家親戚有誰請客喝喜酒的?還是又讓媒婆給我介紹男友了?」
許媽媽哭笑不得:「你就那麼喜歡喝喜酒?有本事的,找個男人嫁了,自己喝自己的喜酒,想喝多少都可以。媒婆都不敢給你介紹男友了,一個不行,兩個不行,嫌你眼光太高。」
「你哥又說了嫁不出去養你一輩子,不讓我們逼你,你就等着做個老姑婆吧,媽都沒有眼看你們幾個了,沒有一個讓人省心的,老的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