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懷疑什麼不好,懷疑我們不能人道,我們真不能人道,你很開心呀。」
家主夫人噎了噎後,說道:「誰叫你們都不戀愛,連跟年輕女性接近都少,怨不得媽這樣懷疑的。」
慕容宇無話可說。
他將手裏的那杯未喝完的酒放下,然後去小酒吧那裏幫母親調了一杯酒。
端着那杯酒過來時,他問着母親:「許紫回去了?」
「嗯,我讓她在這裏住一晚,她堅決要回去,說在這裏沒有衣服可以換洗,她穿着晚禮服不自在,我想拿曉曉的衣服給她的,但是曉曉已經入睡,不好打擾她。」
「不過,媽看她是找藉口,事實上,她一點都不想留宿。」
家主夫人說道,「許家的家風還是不錯的,許紫這個孩子不能說是最適合你,不能說最優秀,娶回來後,媽親自調教調教,她也能勝任少主夫人這個身份。」
「主要是她的拳腳功夫不錯,你的老婆必須要身手了得的才行,否則容易成為你的軟肋,拖你的後腿。」
慕容宇:「媽,我又沒有說要娶她,又沒有愛上她,你扯那麼多幹嘛。」
家主夫人從他手裏接過了那杯調好的酒,喝了兩口後,說道:「你調的酒喝着不錯。」
隨即又說道:「你當媽的眼睛是瞎的嗎,剛才你們倆在屋門口發生的事,媽都看到了,你都耍心機占人家小姑娘的便宜了,還不承認,你敢說你對她一點想法都沒有?」
「你要是敢說你對她一點想法都沒有,媽明天就給她介紹男朋友,媽認識的青年才俊多了去,配她也合適的。」
慕容宇不說話了。
看到那束錢花被兒子插放在一個空花瓶里,花瓶擺放的位置也很明顯,讓人一進來就能看到那束花。
家主夫人指指那束錢花,說道:「說你對許紫沒意思的話,那束花是怎麼回事?你差那點錢?你房裏從來沒有擺放花瓶,現在為了放這束花,特意去拿了個花瓶進來,你對她沒意思,會如此在乎這束花?」
慕容宇默默地喝酒。
「阿宇,咱們是親母子,媽又不會害你,更不會出賣你,你跟媽說說,你對許紫到底抱着怎樣的態度?真喜歡的話,就該行動起來,哦,告訴你,曉曉過兩天就回江城了。」
「曉曉不在家裏,你就不能拿曉曉當藉口了,我看你怎麼辦?話說,你一個大男人,真喜歡人家小姑娘了,還不敢表白嗎?怕什麼?怕人家嫌你老?」
慕容宇一臉黑地說道:「媽,我還沒老,我才三十歲,許紫也不是小姑娘了,她都二十六歲,比曉曉還大一歲呢。」
老是說他老,他哪裏老了?
三十歲的男人正是一枝花的年紀好不好。
家主夫人笑道:「好好好,你不老,你還年輕着,許紫二十六歲了呀,那不是小姑娘了,該嫁人了,想來,許館長夫妻倆也着急她的婚事的,我給她牽橋搭線,想來許館長會感激不盡。」
慕容宇臉色更黑,「媽,你別催我,讓我再想想行不行,這是人生大事呢。」
「你對許紫動了心思的,還用想什麼?再想下去,她成了別人的老婆,有你後悔的時候。或者,你喜歡傅家的那個小妞,傅明珠倒也不錯,也會點三腳貓功夫,對於一般的混混,她還是有自保能力的。」
「而且傅明珠性格開朗,你性子頗為沉悶,娶了這樣的老婆,才會熱鬧。要不,你就選擇傅明珠吧,傅家與我們家也算是門當戶對。」
傅家比許家有錢,但人脈不如許家的。
傅家的生意朋友,別看平時處得很好,若是傅家出現了經濟危機,前景不好的話,那些所謂的生意朋友,不落井下石就是好的了,想人家幫他們,挺難的。
許家的人脈則是許家武館培養出來的武術人才,學生,徒弟,滿天下,那些從許家武館走出去的人,現在分散在全國各地,從事各行各業,也有成為大老闆的。
慕容宇黑着臉說道:「我不喜歡傅明珠。」
傅明珠再好,不是他的菜,他都不喜歡。
家主夫人笑呵呵的,「你若是這個不愛那個不愛的,那就挑一個適合的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