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琛拿到江銘的手機後,打開,發現設置了屏保密碼。
「問他密碼。」
剛才那名保鏢上前去,再次架扶起江銘,低沉地問他:「密碼?」
「密碼不告訴你我就不告訴你是曉曉的生日」
江銘嘴裏嚷嚷着不告訴凌琛密碼,卻又把答案說了出來。
唐曉的生日?
凌琛想了想,記得領證的時候,看過她的身份證,他記性好,她身份證上的年月日還是有印象的。
他嘗試着輸入了唐曉身份證上的生日日期,還真解開了江銘的屏保密碼。
然後,他在通訊錄那裏把唐曉的手機號碼刪除,看到還有程素的,也一併刪除,免得江銘通過程素那裏要回唐曉的手機號碼。
再有就是微信上,qq上,只要有唐曉的聯繫方式,他都刪除。
還好,江銘都備註了的,讓他輕輕鬆鬆地刪掉唐曉的微信號和qq號。
刪除了這些後,凌琛再打開了江銘手機里的相冊。
只要有唐曉的相片,他適數刪除,連一張與江銘的合影都不放過,刪得乾乾淨淨的。
做完了這一切後,他才把手機遞給保鏢。
保鏢接過了手機,把手機塞回了江銘的褲兜里。
凌琛看着江銘醉熏熏的樣子,朝酒吧的一名侍者招了招手。
那名侍者連忙走過來,小心地問着:「先生,有什麼是我可以幫到你的?」
這個男人一身黑衣,又戴着黑色的口罩,露出一雙閃爍着冷冽眼神的黑眸,更有一班手下跟隨,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人。
酒吧的人,是見多識廣,在看到凌琛被保鏢們簇擁着走進酒吧時,所有人還是不敢輕視凌琛,猜測凌琛的身份。
如果是混道上的,以凌琛出場的氣場來看,也是混到了大佬的地位。
「能幫我打一盆冷水過來嗎?」
凌琛聲音低冷,說話時,黑眸盯着侍者,侍者覺得他的眼神也跟他說話的聲音一樣冷,被盯着,都覺得如墜冰川,冷!
「可以,先生,你稍等。」
那名侍者趕緊應着。
然後他後退兩步,再轉身離開,去給凌琛打來了一盆冷水。
凌琛示意一名保鏢從侍者的手裏接過了那盆冷水。
「江先生醉得厲害,不方便談話,幫他清醒清醒。」
凌琛的一聲吩咐下去,保鏢就端着那盆冷水,當頭朝江銘潑了過去。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
遠處圍觀的人都倒抽一口氣。
冷呀!
現在還是乍暖還寒的春季,到了夜晚,氣溫更低,一盆冷水潑去,不冷才怪呢。
江銘被一盆冷水潑了一頭一臉,冷水再淋在他的身上,冷得他瞬間清醒了幾分。
他甚至跳了幾下。
「下雨了嗎?」
他叫喊着。
圍觀的人悶笑。
江銘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珠,睜大眼睛看着凌琛等人。
沒有下雨。
是有人淋了他一身的水。
不用問也知道是眼前這些黑社會大佬們。
「這,這位大佬小弟,哪裏得罪了大佬?」
江銘結結巴巴地問道。
他實在想不起來,自己得罪過黑社會的人。
凌琛起身,上前兩步,微傾過身去,湊近江銘的面前,抬手,拍了拍江銘的臉,低冷地道:「姓江的,唐曉,是你自動放棄的,不管你有多後悔,都不允許你對唐曉糾纏不休。」
「否則,不是一盆水這麼簡單。」
與唐曉有關的?
江銘眨着眼,結巴地問:「大佬,是唐曉什麼人?」
凌琛拉下了黑色的口罩。
被冷水淋醒的江銘,這一次知道是誰了。
他臉色變得有點蒼白,結結巴巴的:「你凌姓凌的」
凌琛重新戴好口罩,站直了身子,冷冷地警告着江銘:「以後離我老婆遠點,再敢糾纏我老婆,讓我知道了,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