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鍊氣士的實力?」
鳩摩智撣了撣身上的塵土,滿目蔑視的看着夏侯瑾軒,心中卻是有一絲失落泛起。
與八思巴一戰,已是過去許久,面對強敵的激昂感,如今已是有些模糊了。
鳩摩智領悟禪心,便是在那一戰之中,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強敵對於自身實力提升是大有裨益的。
看着眼前羸弱的夏侯瑾軒,鳩摩智方才的戰意此刻頓時全無。
「和尚,我這玄墨咒可不是用來殺人的。」
夏侯瑾軒臉上陡然浮現一絲冷笑。
就在此刻,異變忽生!
只見這鳩摩智中咒之處,皆是耀起了幾個詭異符文,金光璨璨,帶着一股子玄妙之力。
隨着這些符文的出現,鳩摩智頓感渾身巨沉無比,這原本稀疏的靈力,竟是漸漸的濃郁沉重起來。
「有點意思。」
鳩摩智嘴角一挑,原本消退的戰意,在這符文出現之後,反而恢復了不少。
「等你下了地府,再去後悔吧!」
夏侯瑾軒看見鳩摩智這般表情,卻是手中法決一動,大喝一聲。
「玄墨—千鈞!」
隨着這一聲,鳩摩智陡然感覺,似有千鈞壓來,雙膝一沉,險些跪在地上。連忙雙手合十,強行支撐住,這腳下的青石板竟是被硬生生壓碎。
「禿驢,你怎麼不囂張了?方才不還叫囂着要同時對戰我們三個?」
夏侯瑾一聲冷笑,死死掐住指決,不自覺的又加了幾分力道。
「你叫我禿驢?」
鳩摩智神色一凜,一聲怒喝,周身的袈裟被迸發出來的真氣沖的咧咧作響。
「不好!」
夏侯瑾軒面色劇變,這手指之間,竟是感到一絲強勁的力道,此時鳩摩智周身的金字,也漸漸的暗淡了下去。
「你這和尚,還有些門道!」
夏侯瑾軒不敢怠慢,左手掐着指決,右手夾着一股墨色的靈力,在左手上不住的環繞,這墨色的靈力不住的朝着左手手心融了進去,每融入一分,鳩摩智身上的金字便是亮堂一分。
「原來如此。」
鳩摩智看見這夏侯的動作,臉上卻是浮現一絲冷笑。
「黔馿而已!」
隨着鳩摩智真氣運轉,此時,鳩摩智丹田之中的真氣,卻是越發的醇厚,鳩摩智神色一凜,周身揚起一層熾熱的真氣,那金色的咒印,竟是被這熾熱的真氣炙烤的漸漸扭曲起來。
「不好!」
夏侯瑾軒心中一震,眼前的番僧這一瞬之間卻是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指尖一彈,這咒印瞬間被衝破了開來。
鳩摩智頓感身子一輕,不再猶豫,雙手合十,食指朝前,一股灼熱無比的真氣噴涌而出!
如今鳩摩智和夏侯謹軒不過數丈距離,如何能閃避的開,鳩摩智《無相劫指》的熾熱指力在夏侯謹軒的肩頭瞬間一吐!
「該死!」
夏侯謹軒倒退數步,臉上一絲痛楚浮現,隨之而來的,是這院落中,揚起一陣刺鼻的焦臭味。
「本國師許久不與人動手,都快忘了這架該怎麼打了。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這位施主,如今你們可以一併動手了。」
鳩摩智面無表情,口中發出的聲音如同憑空落下一般,空明無比。
夏侯瑾軒心中一沉,這煉體士果然不好對付,省去這催動法寶的步驟,一招一式來的極快,自己竟是完全跟不上。
「諸位,這和尚有些邪門,何不助我一臂之力。」夏侯瑾軒面色一沉,朝着歐陽英與皇甫卓說到。
一旁的無崖子卻是啞然一笑,一臉鄙夷的說到。
「嘖嘖,打不過了就喊幫手,這四大家族果然臉皮夠厚。」
言罷,輕縷鬍鬚,連連搖頭。
「無妨,一起上便是。」鳩摩智淡然說道。
這皇甫卓與歐陽英臉上皆是白一陣紅一陣,皇甫卓與歐陽英一步跨出,擋在了夏侯瑾軒的面前,只是這夏侯瑾軒肩膀之上還在汩汩的冒着黑煙,形同半個廢人。
只是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