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眾臣皆是竊竊私語。
烏丸校尉王浚面露喜色,拱手說到:「啟稟皇上,微臣願領皇榜,為陛下分憂。」
司馬炎輕移視線,最終落在這王浚的身上。
「愛卿有何良策?」
「不知陛下還記得那飛羽營否?」王浚帶着一絲諂媚,自信滿滿的說到。
「飛羽營?」司馬炎微微一頓,這飛羽營的名號自然熟悉。
飛羽營原本是蜀國永昌亭侯趙雲趙子龍賬下的一支精銳,蜀國為曹魏所滅,這飛羽營便不知了去向。這飛羽營神出鬼沒,時常以寥寥數百人,便可以破軍數萬,晉高祖司馬懿還在曹魏賬下之時,便是屢次敗在這飛羽營的手下。
「不錯,正是昔日蜀國趙子龍麾下的飛羽營。」
「難不成這飛羽營願意為我晉國效力?」
「陛下有所不知,這飛羽營如今已是喪家之犬,空有一身的能耐,卻是群龍無首,如今便棲身在晉國之內,微臣願以三寸不爛之舌,說服其為我大晉效力。」
王浚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司馬炎嘴角微揚,心中甚是歡喜。
飛羽營的能耐自然不用質疑,萬軍叢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一般,杜預雖然統軍本領不差,可武技一般,若是這飛羽營出馬,自然簡單許多。
「好,此事便交於愛卿去辦,至於賞賜,就按寡人之前說的辦。」
王浚拱手領命,暗自竊喜,這司馬炎並不知道,真的飛羽營如今便是在他的麾下混一份差事,這國庫之寶,如今已是自己囊中之物。
數日之後。
一小股人馬翻過由棧道潛入了南齊境內,順便將這南齊的棧道與隧洞摸得一清二楚。
這南齊的街道之上,半月不到的功夫,竟是憑多出一個將軍府來,雖然未必稱的上是富麗堂皇,但也算是不辱沒了將軍的身份。
這府邸之上,赫然掛着一塊牌匾,上面印着杜府兩個金燦燦的大字。
雖已是入了夜,但大院之內依舊掌着燈,這杜預正是扎着馬步,立在古三通的面前,手臂之上還懸着兩桶水。
「師···師父。今天就到此為止吧,徒兒今天練了一天的兵,甚是疲乏。」
杜預身形微微抖動,一臉的尷尬,未曾想自己一個堂堂的兵馬大元帥,回到府中竟是還要受這古三通的節制,練什麼勞什子的基本功。
「累了?來,把這個吃了。」
古三通從高浩給的丹瓶之中挑出一顆,手指一彈,這丹藥便到了杜預的口中。
咕嘟一聲,丹藥下了肚,周身的疲乏之感頓時不見,然而這杜預所厭煩的卻不是這疲乏之感,而是這枯燥無味的修行。
「師父,你就饒了我吧,明日一早還要練兵呢。」
杜預一臉無奈,只是這古三通是奉了高浩的命令來的,自己除了哀求,也不敢強行的忤逆。
「嘿嘿,杜將軍,不是我說你,你文韜武略樣樣頂尖,只是這功夫實在是不夠看,讓若將來有人夜裏來行刺,你可是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
古三用不過隨口一說,此時這院牆之上卻是掠過幾道人影,無巧不巧,剛好聽到行刺二次,心中一動,以為自己暴露了。索性把心一橫,五道人影瞬間將古三通與杜預圍在中間。
「咦?這···」
古三通吃了一驚,平時仗着這一身的硬功,對與周遭的環境向來沒有什麼警惕,不然以他的修為,絕對不會輕易的讓人不知不覺的近身到如此的地步。
「你是怎麼發現我們的!」
為首之人,一身夜行衣,只是露着兩顆眸子,在夜色之中格外的亮眼。
「老夫我···自然有我的辦法。」
此時的古三通略顯尷尬,但是在杜預面前又不能說自己是蒙的,只好死撐下去。
「哼,無妨,反正都是一死。」為首之人視線移到杜預的身上,閃過一絲殺氣。
「你們可是王浚手下的飛羽營之人?」
杜預面色一沉,冷冷的說到。
「杜將軍果然好眼力,昔日我等皆以杜將軍為楷模,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