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鬼界,除了那一群冤魂野鬼之外,還有什麼值得在守衛的?」高浩眉頭一挑,開門見山的問道。
「這個本仙也不知,只是本仙每過一個甲子年,便需要睡上個三天三夜,大概百餘年前沉睡之際,卻是不知什麼人用陣法將我拘禁在這盤龍柱上,將我置於此地,說是守夠一千年,便是還我自由隻身。」
銜燭之龍滿目的無奈之色,顯然對這拘禁之人是深惡痛絕,不過從語氣中卻是不難看出,此人修為斷然不再銜燭之龍之下,若是不堪一擊的話,銜燭之龍殺了他便是,又何必如此大費周折。
「那拘禁你的人可曾留下姓名?」高浩不做停頓,接着問道。
「姓名未曾留下,只是那伏羲琴在那人手中,本仙也算是敗在這伏羲琴之下,若論修為,本仙又怎麼會輸給一個肉體凡胎之人。」銜燭之龍臉上滿是不甘之色。
聽到伏羲琴這三個字,高浩心中一凜,果不其然,這諸多的陰謀皆是和這不知名的神秘人有關,而這神秘人之所以百年來都可以掩人耳目,便是他的諸多部署都是在荒無人煙之處。
無論是邊陲的大漠,還是這荒無人煙的不周山鬼界入口,想必那龍溟也是受了此人的趨使,才會在那邊陲荒漠之處護衛一個小小的縣官。
而那邊陲荒漠,應當就是這神秘人原本用來做發家地之用。
思緒至此,高浩對於這鬼界的興趣,卻是又多了三分,這鬼界之中,必然有什麼不尋常的東西,否則此人怎會在百年之前便是冒着如此大的風險將這銜燭之龍禁錮在此地。
高浩輕搖手中摺扇,緩步來到盤龍柱之前,將手掌放在這盤龍柱之上,催動起《太玄經》精妙靈意,在這盤龍柱上遊走一番。
先前這盤龍柱將靈力彈回,如今亦是沒有什麼變化,只是此番高浩加十分的力道,終究還是有幾股靈意從縫隙之中透了進去。
「小娃娃,難道你想要破解這陣法?本仙如此修為,百年來都無法破解,你又有何辦法?」銜燭之龍口中說着喪氣話,只是眼神之中,分明帶着一絲期待之色。
「破陣之法,在於陣眼與陣腳的定位之法,像你這般光靠蠻力,別說百年了,就算你耗光氣海中所有靈氣,也是徒勞,只能是油盡燈枯死在此處。」
高浩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
銜燭之龍卻是啞口無言的愣在原地,這陣法之事,他確實算不上精通,只是被一個小輩如此數落,心中難免有些尷尬之意。
只是如今看來,這高浩是百年來他唯一的希望,尋常人別說是破陣,就算是想進入到不周山的深處,也是萬般艱難。
要知道,這不周山中可不止銜燭之龍一個麻煩,高浩手下雲集如此多的高手,這一行光上古神器就有兩件,更別說還有蜀山修為最高的太武與李逍遙二人。
還有青雲翹楚萬劍一與陸雪琪,更別說另外幾個功法詭異決強的高手,即便是元嬰打後期的凶獸,看到如此的陣仗,是否現身,自然也是要掂量掂量。
修真一界,沒有哪個門派能同時擁有這般的陣容,唯獨也就是當年的瓊華派和全盛時期的蜀山弄夠有的一拼。
更不用說那山中詭異的迷陣,即便是懂陣法,也未必足夠細心你能看出這迷陣的異樣。
此時高浩的靈識沿着這盤龍柱散了開來,一時間竟是找不到邊際,這眼前的盤龍柱分明是個兒陣眼,並不是陣法所在。
動用了將近一半的真氣,這靈識已是籠罩住整個不周山,才隱約找到其他幾個陣腳,這神秘人的陣法,竟是籠罩住了整個不周山,而這個陣法分明是陣中有陣。
這禁錮陣法為主,諸多小迷陣為輔,而這陣中陣在眼前,便說明此人的陣法造詣起碼已是到了靈師的級別。
「小娃娃,我這陣法你可破的了?」銜燭之龍幽幽的說道。
「這有何難,只是本衙內憑什麼幫你?」高浩眉頭一挑,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笑意。
「這......你還想要本仙做什麼,你說吧。」銜燭之龍雖是微微一頓,但是聽到高浩又破解之法,終究還是帶着一絲喜色。
「不難,待我將這陣法破了之後,你全力攻我一擊便是。」高浩淡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