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浩嘴角揚起一抹弧度,竟是站起身子,朝着那徐福緩緩的走了過去。
這宴席之上,頓時鴉雀無聲,不知這高浩究竟有什麼意圖,諸多的侍衛已是一擁而上,將高浩團團圍住。
只是一道銀光閃過,高浩已是落在了徐福的面前,淺笑道:「你不想知道本衙內那龍甲騎的玄蛇鱗片是從何而來的?」
徐福聞言,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心中諸多怨氣,卻是不得發作。
高浩自然明白這徐福棲身與秦國的意圖,秦國乃是普天之下最強之國,若是能依附與秦國,各種資源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前提是只要能讓秦皇乖乖的聽話。要知道,徐福的手中可是我這伏羲琴這般可以操控人心智的上古神器,蠱惑嬴政,自然不在話下。
「原來是你。」徐福陰沉的吐出四個字,竟是帶着無邊的恨意。
「徐愛卿與這高家公子是舊相識?」一旁的嬴政此時卻是舒了一口氣,方才高浩這一下,若是當真是衝着自己來的,現在恐怕自己已是成了一具死屍了。只是高浩行為乖張怪誕,絲毫沒有禮數可言,這讓嬴政心中,頗為的不悅。
高浩卻是全然沒有把嬴政放在眼中,只是自顧自的盯着徐福,盡情的欣賞徐福面色上的變化。
「是本衙內又如何?你敢與我動手?」高浩一臉狡黠的笑意,看得這徐福恨不不得將口中的銀牙咬的稀碎。
此時卻是有不敢動手,若是嬴政問起緣由來,自己的諸多陰謀便是要暴露了,到時候這秦國上下定是以自己為國賊,到時候即便是有伏羲琴,又怎能控制得了成千上萬的人。
「徐愛卿與這高家公子之間究竟有何過節?」嬴政也不是痴傻之人,眼下高浩與徐福之間的恨意,昭然若揭。
「啟稟殿下,我與高公子之間確實有一些誤會,只是都是一些小事罷了,不值一提。」徐福連忙解釋道。
眼下眾臣的眼神解釋落在高浩與自己身上,若是私下無人也就罷了,自己東用伏羲琴之力,便是將這嬴政輕鬆打發,然而如今卻是被無數雙眼睛緊緊的盯着。
加上高浩方才如此異常的舉動,不僅是眾臣,就連那埋伏在各處的侍衛也是死死的將視線落在此處。
若是此時自己有什麼動作,馬上會被看在眼中。
眼下高浩定然是故意為之,找了一個大庭廣眾的場合和自己攤牌,讓自己吃一個巨大的啞巴虧,發作不得。
然而,着徐福依舊是低估了高浩的膽識,高浩不僅僅是要徐福吃一個啞巴虧這般簡單,而是要順勢將徐福的心思昭告天下,讓他在秦國再無立錐之地。
「胖子,你又何必遮遮掩掩?你我豈止是小過節,你那千萬的鬼兵與夜叉也是死在本衙內的手上,怎樣?想不想報仇?本衙內就站在你面前,你此時動手,本衙內讓你一招,絕不還手。」高浩摺扇輕搖,言語之中,滿是挑釁之意。
此時徐福肥手緊握,顫抖不已,指甲已經是陷入了肉中,竟是沁出了絲絲的鮮血。原本這鬼兵之事在他心中卻是有一絲遲疑,他不敢相信這世上有人竟然能夠不仰仗伏羲琴之力,便是將銜燭之龍擊敗,但是這養兵之事,卻是這天下之憂他自己知道秘密,高浩竟然說了出來,便證明這鬼界他當真是去過了。
「你是如何解決銜燭之龍的?」徐福語氣陰沉無比,此時心中已是明白,這高浩今天斷然不會輕鬆放過自己。
「這世上難道只有你一個人懂得陣法?對了,順便告訴你一句,那天師陵寢,我也去過。」高浩滿是不屑的說道。
聽到天師陵寢四個字之時,徐福周身猛然一顫,即為鬼谷子的弟子,自然知道那天師陵寢的斤兩,若是這高浩能在天師陵寢中走出來,這便說明,起碼他的陣法修為絕對不在自己之下。
「好,我承認你還算是有點本事,既然能破我陣法,收我玄蛇,既然今天你是有備而來,那我也就沒什麼好遮掩的了。」徐福眼中閃過一絲殺意,那拳頭卻是漸漸鬆了開來,既然下定決心,那便是沒什麼好遮遮掩掩的了。
然而,高浩此時卻是揚起一絲笑意,淡然說道:「且慢,現在動手,未免還太早了些,本衙內與你做個交易如何?」
徐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