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葉孤城丁鵬二人服下仙丹之後卻依舊是牙關緊閉,也不好上前詢問方才交手究竟發生了何事,但由不得眾人多做喘息,剩下二人中又有一人朝前一步,開始朝着高浩一眾叫陣。
「難怪主公今日這般勞師動眾,竟然連幽冥二將都是死在你的手中,不過我早就說了幽冥二將招式雖強,但寡於雕琢,若是遇到相剋之人定無變數,只有等死的份,今日不幸被我言重。」
說話的漢子一聲輕紗黑衣,一頭白髮枯燥如斷弦之末,兀自披散了開來,被這山谷之中的穿堂風撩動的隨意散了開來。
「衙內,此人交於我來對付。」眾人身後傳來一聲陌生的聲音,這聲音卻是不像人言,瓮聲瓮氣說不出來的難受。回頭一望,原來是以七彩晶石重塑聖軀的帝鴻氏走了出來。
「這是何人?一身氣息為何帶着一股卑劣蒼涼之感?」高浩摺扇在掌心輕啄,要有興趣的望着這黑衣白髮的漢子。
「此人叫做飛廉,看似人形,但卻非我族類。此人本不是上古族人,而是伏羲在眾星界之間雲遊只是撿來的。此人自稱是天上的一顆隕星,雖無造物大聖的境界,但比一般的聖人境界卻是強了不少,只是從未出手,也不知其實力究竟到了何種的地步,所以在十魔將之中卻是未曾對他的實力有個評估。」帝鴻氏說道。
高浩面色一驚,飛廉的名號自己卻是依稀聽過,這飛廉本是天上十四顆星宿之一屬陽火,主孤及克害。忌入命、身、父母宮,主孤克。入命身,其人孤僻;入父母,克父母,若會凶星,其克必重。在遷移宮,忌遷動,再湊合凶星,車禍血光之災。
在星宿之中,飛廉便是這般的大凶之星,也便是傳說中的天煞孤星,但凡與其有關聯者,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
「佩服佩服,這伏羲自己創的星宿卦象風水,自己倒也不忌諱,這般的天煞孤星也敢留在身邊。」高浩戲謔道。
「放屁!老夫原本是星宿之時主的是孤煞之命,自己又不是孤煞之人!如今下了凡更是不在星宿之位上,如何妨主!」飛廉指着高浩怒斥道。
高浩嘴角微微一挑,一絲陰冷笑意揚起,朝着飛廉說道:「就憑你這張臭嘴,今天你定是死的最慘的一個。」
眾人見高浩已是動了怒,皆是看了飛廉一眼,眼中滿是同情之色,口中嘖嘖說道:「哎呀禍從口出啊,太慘了太慘了!」
帝鴻氏卻是不理會這些,一步朝前,與飛廉四目相對,拱手說道:「飛廉將軍別來無恙。」
帝鴻氏如今身形雖然已是活動自如,這耳鼻喉舌也已是與常人無異,但着表皮依舊是未能化出,還是七彩晶石的色澤。
飛廉見這帝鴻氏形容奇特,未免也是一愣,開口說道:「你是個什麼怪物?怎麼生的這般的模樣,七彩斑斕的怪好看的。這別來無恙又是從何說起?你我可曾相識?」
「在下帝鴻,如今換了一副驅殼罷了。」帝鴻氏拱手說道。
「帝鴻?」飛廉顯然吃了已經,一雙眸子在帝鴻氏身上打量了一番,接着說道:「你不是死了?聖魂都被打散了,如今怎麼變成這副模樣?」
「拜衙內所賜。」帝鴻氏淡然道。
「也就是說,你是個叛徒?」飛廉面色一冷,滿是不屑的說道。
帝鴻氏卻是風輕雲淡的回道:「在下從未效忠過任何人,在伏羲手下不過是為了報仇罷了,但伏羲眼中只有自己的霸業,如今在下只是追尋心中本意,依附在能幫在下報血仇之人的手下罷了。」
「如今你連一個囫圇身體都沒有,談何報仇?難不成你要用這怪物的模樣嚇死無上至尊?」言罷,飛廉仰天大笑,笑聲之中滿是譏諷之意。
「肉身何種模樣在下並不在意,這身子在下非常的滿意,今日你等上門挑釁,我便出手以盡綿薄之力,也算是報答衙內再造之恩。」帝鴻氏淡然道。
「哼,叛徒就是叛徒,說的這般冠冕堂皇,當初伏羲大人幫你尋新的軒轅劍之時你怎麼不說報答?」飛廉反問道。
「那劍尋來是叫我幫他殺人的,你敢說那劍有一刻是用在幫我復仇上的麼!」帝鴻氏眼下也是被這飛廉激起了幾分的怒意。
「哼,多說無益,既然你出來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