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浩不喜歡主動殺人,但是卻也不抗拒殺人。
對於高浩來說,殺人,還有着常人所難以具備的好處。
而這一次五嶽劍派圍攻日月神教,可以說來者皆是敵人,高浩怎麼可能放任如此多的經驗值不聞不顧?
早在之前,風向變動之時,已然是下了毒藥,所有五嶽劍派的弟子都無一例外。
「解藥,把解藥給我。」
躺在地上,忍受着來自於渾身上下都是傳來的強烈痛感,左冷禪掙扎着對高浩開口道。
然而對於左冷禪的反應,高浩只是緩步上前。
看着一步三晃,輕搖摺扇向着左冷禪方向走去的高浩,浩浩蕩蕩,多達數千人的五嶽劍派弟子卻是下意識的分開,為高浩讓出一條路子。
岳不群等幾個先天境的掌門,看着朝自己等人走來的高浩,卻是浮現一個念頭。
既然朱無視如此忌憚此人身份,拿下這人要挾又如何?
可是,當看看緊緊跟在高浩身後,只有三步距離的江柳,岳不群幾人卻是不由得苦笑一聲。
宗師級的僕役,這還讓人怎麼玩!
就這樣,閒庭信步的緩緩走到左冷禪的面前,微微歪着頭,看着倒在地上的左冷禪,高浩嘴角挑起一抹輕笑。
其後,右腳抬起,在五嶽劍派以及日月神教上萬弟子的視線之中狠狠的落下。
乾淨的靴子直接踏在左冷禪的頭上,將其狠狠的踩到地里。
隨着高浩這一腳,在場的所有人心中仿佛都能夠聽到「砰」的一聲。
「唯我獨尊?就憑你現在這樣嗎?但是為何本衙內從你身上看不出一點希望呢?」
輕佻的言語,說話間右腳漸漸的加大力道碾動着。
左冷禪作為五嶽劍派的盟主,但是此刻卻在一個二流後期的小輩面前被如此對待,這打的不單單是左冷禪的臉,同樣打的也是五嶽劍派的臉。
尤其是嵩山派的弟子,每一個都是看着高浩的視線之中都是充滿了怒火,恨不得將高浩撕碎一般。
但想是想,真的要做,在場之中卻沒有一個人敢。
而岳不群等人,只當是沒有看見這一幕。
現在這個情況,岳不群等人,根本就沒有想如何出手相助,而是想着應該如何能夠安然的從這個地方活着離開。
被高浩直接踩在臉上,左冷禪的心中也是驚懼和怒火交加,但偏偏中毒之後身體劇痛難忍不說,渾身上下的真氣也仿佛泥牛入海,不管左冷禪如何調動都沒有絲毫的反應。
一腳,接着一腳狠狠的塌下。
在高浩的心中,東方不敗已經是自己的女人,按照高浩的邏輯看來,只要是自己的人,就算是要打你,你也得乖乖的忍着。
更不要說像左冷禪那樣趁着東方不敗毒發之際打傷她。
單單是這一點,左冷禪就該死。
偌大的星星灘,上萬名弟子,此刻卻沒有一個人開口,安靜的仿佛連各自的呼吸都是屏住了。
唯有那一下一下,雖然聲音極小,但是好似每一個人都能夠聽到的踩踏聲迴蕩。
而左冷禪掙扎的力道,開始越來越小。
直到後面身體完全的僵硬。
不知道是因為毒發,還是因為被高浩那簡單而粗暴,卻又像是潑皮打架一般的動作殺死。
原本在所有五嶽劍派弟子心中應該是高高在上的左冷禪,卻是如此屈辱的死法,這也是讓所有人心中感覺莫名。
等到腦中收到關於左冷禪死了的系統提示後,高浩才是轉身,瞥了一眼旁邊幾個同樣是出氣多進氣少那十個嵩山派先天境的高手,高浩淡然的轉身。
其後視線輕佻,環掃了五嶽劍派等人一眼,最後放在岳不群的身上。
看着高浩將視線放在自己身上,就算是岳不群心中也是微驚。
心念一轉,幾乎是立即躬身道:「這位公子,這一次的事情歸根究底,都是左冷禪的要求,他作為五嶽劍派的盟主,所發出的命令我們不得不遵從,還望公子能夠手下留情,放我等一馬。」
言下之意,卻是將這一次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