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這個人怎麼這麼麻煩,現在讓你一個人在這裏留下單獨照顧你的同伴,我們幾個人負責去解救其他的人,你到時又不樂意呀了,如果要是不樂意的話,你可以跟着我們一起走呀。」
玉溪眼看着時間已經不多了,少年卻還在這裏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所以她忍不住的抱怨了幾句。
因為現在得知了妖怪那裏有所行動之後,如果要是不立馬出擊的話,很有可能就會讓陽光城的那些百姓們陷入到危機當中。
然而少年這裏又是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看上去不能立馬下決斷。
「放心吧,我們絕對不會傷害到你的那些同伴,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們來辦,我和你保證到時候會毫髮未損的把他們給帶回來,這樣你總該放心了吧。」
高浩並沒有像玉溪一樣對這少年發火,他只是耐心地和少年保證着,只要是見到了他的那些同伴,不管他們多麼的兇惡高浩,都不會傷害到他們絲毫。
畢竟少年也是擔心自己的同伴會受到傷害,這點兒放在誰的身上都能夠體會的到的。
如果現在換做是自己的話,玉溪和百媚生,他們兩個人遇到了危機,他當然也不希望別人能夠傷害到玉溪和百媚生。
大概是聽到了高浩這番話的時候,少年這裏才算些許的安心下來。
「你們真的不用管我的,現在留我在這裏,一個人和你們待在這裏都是一樣的。」
受傷的那個少年的同伴看上去應該也是着急了,看着少年執意要為自己留下來呀,他覺得大可不必。
因為他知道少年留下來也只是為了照顧他,可是現在她已經受了傷,而關於身份牌的事情也絕對不能重新回到他的體內。
現在明擺着的事情就是他們在與不在,自己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與其在自己身上浪費時間,倒不如想想辦法怎麼去解救他人。
然而高浩這個時候也並沒有理由會剛剛那個人說的話,因為他知道少年既然執意要留下來的話,就算他的同伴說再多也沒有用。
「嗯那這件事情就拜託給你們了,我的那些同伴們現在已經被妖怪控制,可能性情大變,已經是不省人事了,他們見到目標就會攻擊,所以為了保證他們能夠暫時的恢復人性呀,我把我的身份牌交於你們,拿着他之後見到同伴的時候亮出來,或許他們會秀到我身上的氣味」
少年在這裏一邊說着,一邊就是滿臉痛苦的樣子,從自己的體內把他的身份牌給拿的出來。
因為他知道那些同伴現在已經被妖怪的魔性所控制,他們完全已經忘卻了自己的身份。
大概腦海當中只聽他妖怪的話,讓他們幹什麼,他們便會幹什麼。
興許讓高浩他們幾個人拿着自己的身份牌會召喚回來那些同伴們的一點兒人性。
畢竟少年是他們就歇同伴當中的領頭人一般按照常理來說,下面這些人一旦要是見到了領隊的一些東西,或嗅到了它的氣味,自然都會回過神來。
雖然不知道到底管不管用,更何況他們的那些同伴還陷入到妖怪的控制當中。
不過少年覺得自己的身份牌總會對高浩有點兒用的。
大概是剛剛取出身份牌的樣子,讓少年的臉色有些蒼白。
「不要你是不是瘋了?我都說了不用管我這裏等你,跟着他們一起去解救我們的同伴,這不是更好的事情嗎?現如今你把身份牌交給他們,你就和我的下場是一樣的,如果在短時間之內不能把身份牌拿回來的話,你也會灰飛煙滅的。」
少年的同伴看着少年為了在這裏陪着自己,竟然不惜把能夠延續自己體力的身份牌都交給了高浩。
要知道,他們種族當中的人一旦丟失了身份牌,就相當於是丟失了半條命。
在短時間之內,身份牌如果能夠重新回到他們身邊的話,說不定還可以有救。
現在這妖怪的來頭都沒有摸清楚,高浩他們幾個人連地方都摸不透,更別說是在短時間之內能夠返回來了。
但是任憑少年的同伴在那裏怎麼樣的時候那都沒有用了,高浩和少年也不聽他的勸。
尤其是這少年根本就把
第六百四十九章 到底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