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子,給我老實一點兒,要是讓我看到你對玉溪姑娘這裏有任何圖謀不軌的地方,小心我把你按在這地上摩擦。」
百媚生眼看着玉溪都已經幫他說話了,也便沒有再繼續追究下去。
看他這副總是笑嘻嘻的樣子,就知道他一定和正常人的思維是不一樣的。
「看來你對生死已經看淡了,是嗎?」
然而這時高浩上前很是淡然的開口對眼前的這個秀才說道。
他的外貌看上去確實是一個帶點詩書氣質的男子,不過與此同時也把那秀才的懦弱展現的淋漓盡致。
在他的身上,高浩總感覺有那麼一絲說不出的感覺,說他懦弱無能,把他對於生死好像已經不放在心上了。
要是如果說他不認命,把對於剛剛那些人的指責,他竟然沒有還一句對。
好像所有人不管無論怎樣,對待他,他總是一副笑嘻嘻的樣子,不生氣也不懊惱。
「呵呵在這個世界上不看淡生死怎麼可以活下去呢?要我看唯有對生死,沒有任何畏懼的人才能夠活的明明白白的,像你們這些整天畏懼着死亡的到來又有何意義呢?」
不料高浩只是問他一句話,這秀才居然長篇大論的說了這麼一番。
用的高浩,他們幾個人還都是覺得尷尬呢,像這次幾已經經歷了這麼多事情的人,竟然還沒有一個秀才看的通透。
不過他們二者之間是沒有辦法比擬的,人家高浩這裏要什麼有什麼,根本就不是別人的階下囚。
至於這個秀才這裏,現在的情況,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對命運低了頭的人,嘴上說着看淡了生死,其實他是沒有老生存下去的希望罷了。
大概因為他自幼的經歷,所以釀造了他現在這樣不溫不火的性格。
「和他說這些幹什麼,像這樣一個窮酸秀才,他懂什麼,現在吃了上頓沒下頓,都和他在這裏說太多,也只是浪費我們自己的口舌。」
百媚生看着眼前的秀才沒個正經耶,所以乾脆也就打斷了高浩繼續想和他交談下去的想法。
不過是一個窮秀才,腦袋裏多少帶點兒不正常的人而已,高浩又何必去和他交談呢?
像這種人多和他說一句話都覺得費勁。
秀才仿佛被百媚生的話弄得也是一臉的無奈,最終搖了搖頭,背着手走到了高浩他們幾個人的前面,沒有再去打擾一旁的玉溪。
在這一路上,他只不過是偶爾回過頭來看一眼走在他們身後的玉溪罷了。
不過也因為百媚生多次的警告,讓這秀才似乎老實了不少。
看來這個秀才別看是飽讀詩書之人,竟然在這種思想上如此的齷齪。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德性呀?
還敢對人家玉溪百般的好奇。
在玉溪可是美若天仙,在這世界上一般的男人根本就看都不看一眼的。
他秀才只不過是普普通通的一個凡人罷了,又有何德何能和人家並肩站在一起?
大概又走了不久之後,高浩他們幾個人就被前面的陌生人帶到了一個很是偏僻的地方。
忘了忘了身後已經是一望無際的空曠,恐怕現在即使把他們原地放了,他們也不知去向。
剛才在來的路上也沒有什麼標誌性的東西。
如今又到了這樣一個一望無際空曠的地方,更是沒得方向感。
「到底是什麼地方呀?他們把我們帶到這裏,究竟是想要幹什麼?」
「這下可算完了,本來還想着找個機會溜走的,現在看看這裏哪裏是回家的方向,我都分不清了。」
「剛剛一路上做的標記好像也都白費了,現在全完蛋了,我們到了這裏就別想活着出去了。」
眼看着迷茫的年輕人們一望無際的看着眼前這個大荒漠。
弄得他們沒有一點兒求生的信心,似乎都已經放棄了接下來的抵抗和掙扎。
來到這裏,高浩瞬間也明白了之前那些人為何沒有一個人能夠逃得回來。
你的看管嚴格不說了,就連周圍的環境呀他們都沒有絲毫的辨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