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浩施展妙法,將兩種法陣相融,而後使陣中成陣,陣中有法則,蘊含天地奧秘。
「嘖嘖,看起來不錯!」高浩咂舌,對於自己的法陣很滿意,陣法相融之後,兼具了許多優點,當然了,具體威力如何還需要確認。
「誰能進來給我試試法陣?!」他有些期待,很想要測試自己法陣的威力,還不確定能否對付金仙。
布下法陣之後,高浩安心一些,而後伸着懶腰,回房間休息去了。
卻說懼留孫因為擔心高城有詐,於是匆忙逃了回來,夾龍山飛雲洞中,他臉色很難看。
「殺我徒兒又霸佔我的法寶!」
他生起肝火,怒焰在燃燒,最終沒敢輕舉妄動,很擔心敵人的實力。
並且,懼留孫不敢肯定高城究竟是敵還是友,他掐指一算未能算出高浩的來歷,但卻得知了高城眾人也是在反紂王。
「或許可以找一個人去探探風聲!」懼留孫自己不便出手,不僅僅是擔心對方有詐,更重要有些事情金仙不得強行干涉。
否則天下金仙可不少,每一個都出手干涉事實,每一個為師之人,都因為自己徒兒受創而下山護犢子,那那天下豈不是要亂了?
到時候,誰誰的徒弟被殺,引出金仙強者出手,誰誰被傷,惹出了隱居多年的金仙提着無上殺器前去保護。
大部分金仙都是相識的,到時候很可能出現這種情況,一個金仙帶着法寶去給自己徒弟撐場子,結果遇見了多年不見的故友正在施法佈陣,於是二人閒絮叨起來,最終發現雙方弟子竟然是仇敵,二人這次正是被雙方請來鬥法,這種事情就會很尷尬。
因此,許久之前,仙人們就規定了不准干涉俗世之事,而金仙更是不能因為私仇而下山,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情況。
嚴重時甚至會引發教派之間的爭鬥,闡教與截教雖然同出一處,可經常因為教派弟子之間的爭鬥,打了小的叫大的,打了大的叫老的,最後惹出了元始天尊與通天教主出面調和。
懼留孫想了幾下,記起自己有一個師侄近些日子修行有成,正準備前去西岐助姜子牙一臂之力。
「可以讓他去探探虛實,若真是一群邪魔外道,本座必定覆滅他們,倘若其中有什麼誤會,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懼留孫也知道自己徒弟是個什麼德行,太頑皮了,總是惹是生非,這件事情誰對誰錯還說不定。
如果高城並非什麼惡徒,而是自己的徒兒犯了錯,哪怕懼留孫心有無奈,但也會選擇息事寧人,只要那伙人將他法寶交出便是。
「那小子道行尚淺,仙道走不了多遠,封神或許更好一些!」懼留孫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成仙自然比做神要強,仙人自由自在,遨遊天地,可神卻將受人管束。
金仙的心胸不知多麼開闊,況且土行孫也並不是真的死了,而是進入了封神台,將要被封神日後還會再相見。
懼留孫掐指一算,找到了自己那名師侄,此刻正在趕往西岐的路上,於是便踩着雲彩跨過山河九州,尋找到了他。
那男子面如冠玉,神色凜然,見有人突然出現,頓時警惕起來,見到來人之後,才放鬆下來,尊敬拜道:「師叔!」
懼留孫看了看那男子,心中也是一顫,這人面似白玉,英俊不凡,瞳孔有神,雙目似電,額前橫眼若龍目,蘊含混沌神韻。
一身鱗甲披在身上,在風中叮鈴鈴空靈清澈,他站的筆直,目光如炬,盡顯颯爽英姿。
懼留孫心中感慨萬千,自己的徒兒雖然本身不弱,可是跟眼前這男子相比,實在差的不是一星半點,連兩者之間的氣韻,都相差萬里。
「楊戩啊,你這是要去西岐?」
楊戩點了點頭,恭敬回答:「是的師叔!」
懼留孫點了點頭,有些為難開口,畢竟自己徒兒死了,請別人去幫忙查清楚,這種話還真不是誰都說得出來。
「咳咳,楊戩,其實我有一個任務交給你!」懼留孫也是拉下臉皮,還是將土行孫之事說出,希望可以得到幫助。
「既然是師叔之事,楊戩自然竭盡全力,查出個水落石出!」楊戩答應之後,懼留孫這才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