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用那樣的目光看着她。
本來是來釋放發泄的,可是到了最後呂萌萌又傻了。
一直以來在言晨面前裝出來的乖巧,到了最後……本性全部暴露了,她眨了眨眼,對着他苦笑:「其實……」
「其實什麼?」
她的腦袋垂下來,差點沒對他下跪:「其實都是我的錯,所以……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言晨又笑了:「呂萌萌,知道嗎?」
「……」
「我沒受過什麼傷,更沒被人指着鼻子拐着歪的罵。」他雙手環胸的冷笑:「你是第一個,還敢在我的面前裝傻充愣,那麼長時間的,所以你說我應該誇獎你能裝傻充愣呢?還是特別的有種?」
「所以……」
「所以?」言晨冷哼一聲,看着呂萌萌微微抬起頭看着他的那個可憐兮兮的小眼神:「死?太容易了,所以我不會讓你死的。」
「誒?」
「我要讓你……」言晨微微低頭,低沉的臉,緊貼着她的,只差幾厘米的距離,就要貼了進去:「留在我的身邊,享受生不如死的滋味。」
呂萌萌的眼底徹底的惶恐了:「太……太子……您該不會跟我開玩笑吧?」
言晨也不說話了,只是盯着她看,眼神裏頭明顯就那幾個字……
「我是冷酷無情,兇狠殘暴的資本家,所以就算有人反抗過我一次,我也會好好的收拾她,不管她這個人到底會怎麼樣,所以,你說呢?」
呂萌萌只想重重的暈過去,什麼都不要想,什麼也都不要經歷。
言晨又站直,恢復冷冰冰的冰塊臉,面對還傻乎乎的站在原地的呂萌萌,跟她談論所謂的賠償問題:「從今以後,除了貼身助理之外,你還身兼保姆的職責,我的房子以後衛生的工作就靠你了,床單一天一換,玻璃一天一擦,我要乾淨到連一點點的灰塵都不能有,任何東西都要輕拿輕放,稍微有一點點的差池,原價賠償,傷害我的額頭還有面子的精神損失費,從你的工資還有額外的工作得到的所得中扣,也就是說……除了日常開銷的零花錢外,全部上繳。」
言晨的話才剛剛開了一個頭,呂萌萌的嘴巴驚愕的張的好大,估計都能塞的進去好幾個雞蛋。
「當然,你住的地方離我這裏很遠,勉為其難吧,從今以後你就住在我這裏,樓下的那一間房間以後就是你的。」
「……」呂萌萌還是不知道到底應該有什麼樣的反應,言晨不說話了,靜靜地看着她看,等着她那笨蛋腦袋將自己剛剛的那些話全部消化完畢。
:「太子?……」過了半晌,呂萌萌才終於緩過神來,:「我可以不可以先暈過去……」
「可以。別弄髒了地板。」低沉好聽的男聲,此時卻比魔音更加的穿耳。
「您那麼有錢,為什麼還要跟我斤斤計較?」
「要殺要剮的話,是你親自開口。」
「可是……」
「呂萌萌!!」言晨調高了自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