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車庫,興許是電線路老化。
蘇婉都跺了好幾次腳燈都還沒有亮。
「真是運氣不好。」
蘇婉自言自語了句,便從口袋拿出手機打亮了手電筒。
她還沒來得及往前走,就被人緊緊捂着了嘴。
「你是誰?」
「蘇小姐,小聲點哦!」
站在背後男人手上明晃晃握着短刀,在黑漆漆環境下閃過光亮。
「嘭,咚」
蘇婉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就聽見了身後傳來響動聲。
她剛想要轉身時,被男人一把抱進了車內。
聚焦的視線前突然恢復光亮。
薄司言嘴角流着血跡,車下有人在拖動着人體,不知道那人生死。
蘇婉現在十分尷尬的跨坐在薄司言大腿上。
她想動彈,卻被薄司言紫緊扣壓着手腕,「蘇小姐,不報恩嗎?」
薄司言誘人的喉結滾動,他性感薄唇都快貼上蘇婉。
蘇婉完全不敢動彈,「薄先生,你不覺得我們現在姿勢很曖昧嗎?」
蘇婉這輩子還真沒有跨坐在過男人身上。
「反正都離婚了,你怕什麼?難不成你想和他舊情復燃?」
薄司言危險警告的話語帶着濃烈醋味。
他幽深深遂瞳孔仿佛藏着噬人的野獸。
「薄先生,你真想做嗎?」
蘇婉覺得眼前男人十分危險。
但她必須解脫,因為底下已經有危險的物體在逐步醒來。
薄司言嘴角勾起一笑,雙手掐油般重重掐了把蘇婉腰間,緊接着將人丟到座位旁邊。
「我救了你,總得有好處吧?」
薄司言從口袋拿出絲巾擦去嘴角流出的血跡。
他剛才也是看蘇婉命在旦夕,心中一閃而過的慌張。
他也解釋不清楚。
否則不會冒着生命危險衝上去救人。
「薄總,我沒你有錢,也沒你有顏,我以身相許,不就是占你便宜嗎?」
蘇婉疼痛的揉着後背,眸色幽怨瞪着薄司言。
薄司言剛才動手真沒有輕重,仿佛恨不得把她給活活摔死。
「你敢許?我敢要。」
薄司言那健壯身體突然壓了下來。
蘇婉一時之間連呼吸都凌亂了起來,薄司言那如天工雕刻般英俊的五官,仿佛只可遠觀,不可褻瀆。
如今卻近在咫尺,蘇婉大着膽子掐了下薄司言臉頰。
薄司言迅速拉開距離,連耳根子都紅了。
「蘇小姐,這順杆子往上爬的手段可真夠厲害。」
他此刻心情都是煩燥,將身上領帶扯了下來,丟到旁邊。
蘇婉撞過腦袋看向窗外,此刻車內的氣溫都充滿了曖昧氣氛。
兩人之間的溫度都在上升。
畢竟這是兩人身體首次挨得如此近距離。
「薄總,你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下車了。」
蘇婉總覺得再這樣下去,擦搶走火都可能發生。
到時候就連後悔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大晚上的你難不成還想發生剛才事情嗎?」
「我送你去醫院。」
薄司言拉開車門坐到了副駕駛室上。
至於司機估計是去處理那人的屍體。
蘇婉也不敢多問那人的生死。
因為她心裏清清楚楚的知道薄家有不少黑色產業正在轉洗白的階段。
如果她說出來,肯定會讓薄司言起疑心。
「蘇小姐,看了這麼久,你是喜歡上我的顏了嗎?」
薄司言情緒恢復了冷靜,語氣冷冷淡淡的傳了過來。
蘇婉趕緊收起來了花痴模樣,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跳突然就加快了。
腦海中時不時閃過多想的畫面。
不行,她這輩子可不能再戀愛腦。
上輩子吃過男人的苦,重生一世,她絕不能在裁到男人身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