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我又沒說錯。」趙小芳沒想到自己親媽還給拆台,翻個白眼又接着說道。
趙小芳媽都快被這個女兒氣死了,剛才那話是能隨便說的嘛,這閨女怕是出門忘記帶腦子了。
吳秋月眼眸犀利,冷聲道:「趙姑娘,我不知道哪裏得罪你了,你居然這樣污衊我。
還有,我家就在運城桃坪村,如果你有什麼懷疑儘管可以去村里打聽,我們村的醬菜廠已經收了三十多名工人,都在鎮子上掛過名的。
還有,我丈夫是軍人,我是軍嫂,污衊軍人軍嫂那是罪加一等,如果你還有什麼懷疑,咱們可以去派出所,有警員同志在,孰是孰非自然能查個一清二楚。」
派,派出所?
不光趙小芳嚇了一跳,連趙媽也被嚇得不輕。
畢竟他們這輩子都沒進過派出所,這要是再被村里人知道,那她閨女的名聲可就毀了。
畢竟,村里七大姑八大姨的嘴就是破鑼,指不定能編排出什麼離譜的話來。
「吳姑娘,吳同志,我替我閨女道歉,她不懂事,是我這個做娘的沒管教好,求你們原諒她。」趙媽聲淚俱下地道歉,扭頭就甩了趙小芳一巴掌。
「死丫頭,就知道惹事,還不趕快跟吳姑娘道歉?」
她不光有女兒還有兒子,可不能因為女兒牽連到兒子的名聲,再說小兒子還在部隊,萬一影響到他的升遷,怕是老頭子能找她拼命。
趙小芳脖子上帶着傷,現在又被她媽給打了一巴掌,心裏憋屈得要死。
可她也不想派出所一日游,只能咽下這口惡氣紅着眼睛道歉。
「剛才都是我胡說八道,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請你原諒!」
吳秋月勾勾嘴角,紅唇輕啟,「不原諒!還有,別再招惹我,我脾氣真沒那麼好!」
誰規定道歉就要原諒,都要污衊她的名聲了她還原諒個球。
如果她不作妖,吳秋月都懶得搭理她,不過她要是再張口胡說,那就別怪她。
接下來的行程,吳秋月跟對面母女零交流,倒是這位醫生,跟她聊得不錯。
「姑娘,剛才我看你拿的止血藥效果不錯,我能看看嗎?」
他是學西醫的,不過對中醫他也很想開開眼,
「可以,這止血藥是從我們村的山上採回的草藥自己配的,止血效果還行,就隨身帶了一點。」
其實這些草藥都是她在空間藥田裏種出來的。
止血藥也不是特別難的藥方,上輩子她就配過一些,還給教她學畫的師父用過。
這輩子經常進山,就順手配出來一些,一直放在空間裏,沒想到倒是用上了。
等去了部隊,她的多配着留給譚城用,他經常出任務,受傷在所難免,身邊有藥心裏不慌。
「謝謝,謝謝!」
醫生接過止血藥,看着都是被碾碎的粉末,他湊進來聞了聞,只聞出一股中藥味。
唉!中醫博大精深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到學會的。
不過他也不會不識趣的詢問止血藥的配方,畢竟這東西是人家的,沒準還能傳承呢,哪兒能隨便告訴他一個外人。
譚城則是淡淡的看着自家媳婦,眼裏仿佛只能裝得下她一個人。
他的媳婦很好,很優秀。
他都不知道秋月居然還能配止血藥,而且這藥效果還非常不錯。
火車一路前行,一天的功夫,那對母女要下車了,頭也不回地走了。
臨走前,趙小芳狠狠瞪了秋月一眼,那眼神分明藏着憤恨跟惱怒。
而吳秋月根本就沒甩她,像她這樣被寵壞的姑娘,哪怕結婚了,怕是日子也不會好過。
接下來的行程非常順利,譚城手上結疤後,開始照顧秋月,時不時打水幫她擦手,還體貼地打水帶她去廁所擦洗。
他一直都知道媳婦很愛乾淨,所以照顧得無微不至。
至於吳秋月,進了廁所就閃身去空間,也不敢沖洗怕到時候說不清楚,就麻利地擦擦讓身上變得清爽點。
譚城也帶了書,是一本關於指揮的書籍,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