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胖子,你給我安分一點,別打歪心思,別到時候老子也保不住你。」
「呸!上次你們是快活了,我可是憋得不行,有好的小娘們都先緊着你們,憑什麼動手的是我,這回我說什麼都要吃頭餐。」男人沒聽長毛的話,直接拿出一小包藥粉吹進屋內。
吳秋月:「」
這兩個傻逼玩意兒居然在她房門前閒聊,還真不怕怎麼死。
關鍵他們沒把她放在眼裏,這可怎麼行!
想耍啊,那她就好好陪着他們倆耍耍。
過了有幾分鐘,傳來撬門聲,兩個男人貓着腰鑽進屋,還順手將房門反鎖了。
「桀桀桀!」
吳秋月將頭髮披散開,露出一抹殘忍的獰笑。
「咦?!人呢?」
「這兒呢!」剎那間吳秋月的臉就在兩人面前放大,手裏還提溜着一個手電筒,從下往上光打在臉上。
「媽呀!鬼啊!」
男人嚇得兩股戰戰,扭頭就要往外逃。
他從小到大最怕的就是鬼了,尤其是像眼前這個披頭散髮,還張着血盆大口的女鬼。
她能咬碎人的骨頭,喝人的血。
這樣的故事他從小聽到大,太可怕了。
逃!
他要逃!
「咚咚!」男人瞎跑就沒看清楚方向,一頭撞上旁邊的柱子,再反彈回來恰巧撞上吳秋月的電棍。
好傢夥,電立馬直擊在對方的腦門上,就見他的頭髮狠狠炸起來,還冒着一股燒焦的黑煙。
吳秋月心裏:「」天雷滾滾啊!
這男人就是來搞笑的嗎?
就這麼點膽子居然還敢來家裏整么蛾子,作為主家都鄙視他。
旁邊的男人應該就是長毛,一頭披肩的長髮,沒怎麼打理過看着毛毛躁躁的,還鬍子拉碴,身上穿的衣服也皺皺巴巴,總之主打就是一個流浪漢形象。
「鍾胖子閉嘴,世界上根本沒鬼,你睜大狗眼看清楚,對面的是人,她就是吳秋月,別廢話動手抓人!」
長毛說完就對着吳秋月一腳踹過來。
早知道就不帶鍾胖子這個癟犢子,不僅沒幫上忙還淨添亂,不如他自己上。
吳秋月早就覺察到從側面踢過來的腿,冷冷一笑,雙手跟鐵鉗子一樣一把抱住對方腳踝。
長毛微愣,想要把腳拽回來,拽了幾下居然沒拽動。
「賤女人鬆手。」
吳秋月張着血盆大口嘿嘿冷笑,「你都主動送上門口了還想我放手,做夢!」
不僅沒放還把腳踝往前扯了半步,男人站不穩跟着往前跳着挪動。
「死賤人你放手!」
「放手是不趕趟了,我得放腳了!」大力的一個拉跨,迅速抬腳,對着某處,「哐嗤」一聲。
「嗷!」一聲竄天猴的慘叫,被叫鍾胖子的男人立馬捂着自己的寶貝變成了三條腿蹦噠的蛤蟆。
沒兩下,就倒在地上弓成蝦米,捂着寶貝打滾哀嚎。
吳秋月聽他慘叫耳朵都快吼成聾子,朝着他的嘴甩手又來了一電棍。
「嘩啦啦」七八個牙齒被打掉,嘴巴四周還被電出了一整排透明水泡。
手電筒的光掃在他嘴上,水瑩瑩的還怪好看。
吳秋月這一串動作把長毛震懾了一把,看着地上的鐘胖子,長毛情不自禁夾了下雙腿。
這娘們看着怪野,關鍵路子可怕。
還有她手裏的那玩意兒,打在人身上,都有股人肉的糊味兒,雖然他沒見過,可絲毫不減他的畏懼。
心裏也在嘀咕判斷,這娘們沒什麼奇葩的招數,靠的全都是她手裏的電棍。
如果他能將電棍搶走,那
不管是收拾這個小娘皮子還是以後跟人打架,他都能有更大的勝算。
有鍾胖子這個前車之鑑,長毛沒敢用腿踢,攥緊了拳頭,衝着吳秋月就砸過來。
就像後背長了眼睛,吳秋月輕鬆地就躲開,抄起手裏的電棍對着男人就一頓敲。
噼里啪啦,一頓猛打,電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