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別揭,胡廣生,我今天回來的路上撞到牆受了點傷,現在傷處還疼的厲害,你今天先去飯館吃飯吧,我明天再起床做飯。」顧落秋就扔出一張大團結。
兩個人雖然結婚了,可工資卻不是放在一處用,各自用各自的。
之前顧落秋想當家做主,要求掌管胡廣生的工資存摺,可胡廣生媽覺得她剛嫁過來,得再考察考察。
這一考察不要緊,顧落秋花錢大手大腳習慣了,她自己的工資基本不夠用,要是真拿了胡廣生的工資,那全家都得喝西北風。
要不說薑還是老的辣,胡媽眼神鋒利着呢。
這不,一眼就把顧落秋給看透了。
知道她是個敗家玩意兒,顧落秋再提議掌控財政大權的事,胡廣生就找個理由搪塞。
胡廣生扯了半天,被子都要被扯破了,顧落秋也沒讓他看到臉。
胡廣生也不是真想管她,既然她不讓看,還白得了十塊錢,胡廣生乾脆一甩門離開家。
能出去吃大餐,他巴不得呢。
將頭髮重新理順,得意揚揚地離開家。
才剛盯上胡廣生的人,沒想到今天就有意外收穫。
胡廣生去飯店買了兩個菜,又打了兩大碗白米飯,扭頭出了飯店,七拐八拐的就去了城南,那邊一排低矮的舊房子。
這邊住的人都隔着一段距離,房屋也破舊的厲害,周圍的胡同地上,還布着青色苔蘚。
「他來這裏幹什麼?」
「誰知道呢,反正趙哥讓咱們跟着人。」
「吱嘎!」房門被推開,走出一個身材纖細的女人,只不過身上穿的衣服半舊不新,那身段乾瘦的厲害,有點弱柳扶風那味兒。
「廣生哥,你怎麼今天有空過來?」
「我就順便來看看你,你身子骨還好吧?有沒有再去看看?醫生怎麼說?」
女人聞言嚶嚶地哭起來,本就沒見過什麼太陽的皮膚,白嫩嫩的,哭起來梨花帶雨,瞬間讓人軟了心腸。
胡廣生被她哭得心猿意馬,主動湊過來,想伸手幫她擦眼淚,卻又不敢貿然主動。
乾巴巴的道:「別哭了!」
女人:這個狗娘養的胡廣生,幹事縮頭縮腦的。
「廣生哥,我謝謝你!我沒什麼事了,醫生也說我身體好多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你!」
女人動容地仰起頭看着他,卻激動的握住他的手。
胡廣生:「」這女人聲音好聽的勾人。
兩個人一個有心,一個有意,然後不知誰先主動抱在一塊啃了起來。
啃着啃着,胡廣生的手就不安分起來,女人嚶嚶兩聲,「廣生哥,不要」
欲拒還迎兩聲,換來胡廣生更大膽的胡作非為。
門外的兩人相互對視一眼,然後一起做了一個同樣的舉動。
跟蹤人他們絕對是專業的,還特別珍貴的掏出一個相機,找准角度,對着兩個人連拍三張。
還非常欣賞的看了幾眼,覺得自己找的角度絕對好,把兩個人的臉跟行動都拍了進去。
兩個人免費聽了半小時牆角,嘖嘖兩聲轉身離開。
「行啊猴子,你這盯人的技術是越來越熟練了,說,你這啥什麼準備的相機?」
花關鍵這玩意兒珍貴,可不是啥人都能有!
「嘿嘿!我這不是有備無患嘛,之前趙哥給的,說,沒準能用得上。」
豎起大拇指,「不愧是趙哥,連這種事都想得這麼周到。」
「行了,有了這幾張照片,想整死胡廣生,還不是分分鐘的事,走,去見趙哥。」
吳秋月這邊,放學後,就收拾東西準備回家。
鳳子溪還不太放心,「你這大晚上一個人回家,不太好吧?要不乾脆在學校住一晚,明天再回也行。」
「子溪說得對,秋月,要不你別走了,留下吧。」走夜路不安全,他們擔心。
「沒事,你們忘了,上半年我也是自己回去,這路我都走熟了,不會有事的。」
「可是」
吳秋月拍了拍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