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藏室這邊進來兩個笨賊,我讓派出所同志過來處理一下。」吳秋月說得輕描淡寫,在店長心裏卻掀起驚濤駭浪。
「進,進賊了?怎麼會?前面院子裏一直沒進外人啊!後門也被鎖死了,這賊是怎麼進來的?」店長納悶了開口問道。
「一會兒派出所同志會給咱們答案。」吳秋月隨意的安撫了她一句,就在前面帶路,進了後院儲藏室門前。
上前開鎖,派出所同志進去,就看到仍在昏迷的笨賊,還有猴三腫成豬頭的慘樣。
這確定需要他動手?
店長石勤榮也看到了兩個賊,還有被搬動過的奶粉箱子,詫異地問道:「老闆,您怎麼知道這裏進了賊?還有他們兩個是怎麼傷的?」
吳秋月特別淡定,「我打的!」
兩名派出所同志也有點震驚,顯然沒想到看着女人細胳膊細腿的,能有這麼高的武力值。
沒被打殘廢都是這女人手下留情了!
尤其是那個昏迷的,是實慘!
誰能想到這麼多巧合,就把人差點搞殘廢呢!
「來,過來搭把手,先把人弄回所里!」
兩名派出所同志過來,一人弄一個,好不容易把人弄進三蹦子裏。
吳秋月還得跟着去錄口供,就一起上了車,走了。
石勤榮把儲藏室里收拾整齊,又打掃乾淨才回來。
一過來立馬就被其他服務員給圍住了,「石姐,這是咋啦?後院咋還冒出來兩個男人呢?」
「那兩個是賊,被老闆抓住的,這不給報案,送派出所去了!沒事,先好好幹活,一會兒等老闆回來就知道了。」
「呸!做賊都做到店裏來了,活該,像這種人就該抓起來關個十年八年,讓他們出來禍害人,二春,你說對不對?」旁邊的人捅了捅侯二春。
侯二春哪兒還有心思繼續留在店裏工作,都沒跟石勤榮請假,扭頭就瘋一樣往家裏跑。
她剛剛沒看錯的話,那個腫成豬頭的就是她二哥啊!
他二哥怎麼來店裏?還做了賊!被老闆給舉報抓進去了。
這要是被她爸媽知道了,可怎麼辦?
侯二春跑回家裏,氣喘吁吁將事情給說了,「啪」一聲,被她媽甩了一巴掌。
「你是蠢貨嗎?眼睜睜看着你二哥被人抓不知道攔着,我怎麼就生出你這麼個榆木疙瘩。」
侯二春被打,委屈的眼淚在眼眶裏打轉。
二哥被抓跟她有什麼關係?憑什麼打她?
「還傻愣着幹啥?你是真想你二哥被判刑才高興是吧?還不快跟上來。」
「嗷噢噢!來了!」
侯二春的家裏人心裏明鏡似的,既然是店鋪老闆報的案,只要求求人家,讓她把案件撤銷,那她寶貝兒子就沒事了。
可他們跟人家沒啥關係,所以只能拉上死丫頭。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個死丫頭怕是走了狗屎運,年前竟然找到工作。
過年的時候不光有福利,還拿了五塊錢紅包回家,這就跟天上掉餡餅似的,咣當一聲砸他們家頭上。
他們還想着要死丫頭把工作讓給兒子,可人家只要女同志,沒辦法他們才讓死丫頭繼續去上班。
不過每個月要把全部工資都交出來,不然,他們可就不認這個女兒了。
侯二春打小就聽話,不過她最近在鋪子裏,也不知道聽了哪個小妖精的讒言,竟然有點想翻天。
她還真怕侯二春以後都不會再給家裏當牛做馬。
畢竟,她現在也是有工資的人,一個月三十塊錢呢!這可是一筆不小的巨款。
便宜這個死丫頭了。
可她沒料到,自己寶貝兒子竟然把心思打到二春工作的鋪子上。
這還得了。
心裏邊打鼓邊琢磨,腳下恨不得生風,想立馬見到兒子。
侯二春緊追慢趕才在派出所門口追上她媽,兩個人一塊進了派出所里。
「同志,公安同志,我兒子他肯定是被騙的,我兒子平日在家裏連只螞蟻都捨不得踩死,哪兒有膽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