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紅葉回來了。
確切地說,姜紅葉是被孫二狗給送回知青點的。
反正姜紅葉跟孫二狗鑽草垛子,而且暈倒後當天被孫二狗帶走的消息已經在兩個村里傳遍了,姜紅葉成了名副其實的破鞋。
再說孫二狗還真不是吃素的。
當天他把姜紅葉帶回孫家,跟他媽一合計,就決定將姜紅葉拿下。
白撿的媳婦,還一分彩禮都不用出,他可是賺大發了。
開始孫二狗還不樂意,後來被他媽給說服了,當天晚上,就把姜紅葉給抱到他炕上,來了個生米煮熟飯,徹底把傳言給落實了。
孫二狗得了趣兒可不就使勁折騰,姜紅葉當天跳了水,又穿着濕衣服被孫二狗扛回村,這一路吹着冷風,半夜就發起燒。
孫二狗這貨就是個混不聆,只顧着自己舒坦,根本不管姜紅葉死活,等被他折騰完,姜紅葉是徹底又暈過去。
孫二狗累了半夜,也不管被他折騰到半死的姜紅葉,倒頭就睡。
等第二天日上三竿醒來時,姜紅葉還渾身赤果果躺在炕上。
孫二狗看着白白嫩嫩的高傲姜紅葉,撇撇嘴,這知青的體力就是不行,不扛造。
也不管她,下炕找吃的。
天大地大吃飯最大。
吃飽喝足,覺得把姜紅葉弄醒,昨晚這女人全程跟死魚一樣,一點都沒盡興,他還沒嘗到女人醒着是啥滋味呢。
這剛湊過來,想親她一口,姜紅葉幽幽醒過來就看到一個毛呼呼的腦袋瓜子,抬手就呼了孫二狗一巴掌。
雖說這巴掌軟綿綿得沒啥力道,可侮辱性極強。
孫二狗還能忍她,反手就把巴掌還給她,「臭女表子,別給臉不要臉,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除了嫁給我這條路就剩死,不過你想死也死遠點,別髒了我們家的地兒,我可沒功夫給你收屍。」
姜紅葉被打得頭都轉個方向,屈辱地哭叫道:「孫二狗,你這是強女干,我要去派出所告你,讓你坐牢,吃花生米,啊!」
姜紅葉捂緊自己身上的衣服,屈辱痛恨地想要殺人。
孫二狗能受她的威脅?
別開玩笑了。
一把將姜紅葉拖到炕上,掐住她的脖子,語氣陰毒地道:「姜紅葉,你是不是腦抽,你看清楚了,你現在睡的是我的炕,住在我的家裏,等派出所的同志來了,那也是你耍流氓犯賤,非要上趕着爬我的炕。
說強女干,說不清到底誰強誰呢。
還有,你最好安安分分讓我睡,否則……我不介意讓更多的人來看你臭女表子馬蚤浪樣。」
姜紅葉心裏又恐懼又害怕,她感覺自己肺都快炸了,喘不動氣,雙手死命地去扒拉孫二狗的手,眼前一陣陣發黑,仿佛下一秒就死在炕上。
「呸!」孫二狗朝着姜紅葉的臉吐了一口口水,將她抱起來就開始折騰。
姜紅葉已經顧不得清不清白,只有死而復生後的喘息。
一天一夜,姜紅葉都沒能下炕,暈了醒,醒了暈,動一下都火辣辣的疼。
她後悔更是絕望。
她落在孫二狗手裏,真是生不如死。
她現在真的後悔,不是後悔找孫二狗算計吳秋月,而是後悔她找了孫二狗這個廢物,招惹上這條毒蛇,沒能一把將吳秋月摁死。
可惜,世上沒後悔藥給她吃。
看着她半死不活掉眼淚,孫二狗抬腳就把她踢到床下,「你這副死魚樣看着都晦氣,趕緊把你那兩滴老鼠尿擦乾淨,起床給老子做飯去。」
姜紅葉倒在地上,跟條沒骨的蛆蟲一樣,兩條腿打着哆嗦,半晌才艱難站起來。
她現在恨不得殺了孫二狗,可她不敢。
殺人要償命,她還沒活夠。
「還傻愣着幹什麼,是不是不想伺候你男人?」
看着姜紅葉倔強又不得不屈服他的眼神,孫二狗就想起她看不起他的諷刺,一把揪住姜紅葉錘了一拳。
「別,別打,我,我生病了,渾身疼得要命,真,真沒勁做飯!」
她現在就是疼,痛徹心扉地疼,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