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你是不是不想把雞蛋糕給爸媽吃啊,就這麼點雞蛋糕,分一分一人也沒幾個。
不過這雞蛋糕很貴吧?楊清哥賺錢不容易,以後還是別買了。」
吳秋月瞪大了眼睛,覺得徐嬌不僅是老白蓮,還是個心機女表,看看這明里暗裏的指責。
先是指責程英不孝,又暗示程英讓楊清亂花錢。
而且剛才因為她,程英跟她媽鬧得不愉快,偏偏她沒事人一樣上來找話茬,可見她的臉皮比萬里長城都厚。
楊清跟看智障一樣地看她,「我買雞蛋糕是花我自己的錢,你心疼個什麼勁兒,再說,這是我專程買給小英的,她想給誰就給誰,誰都沒法干預。」
就差指着徐嬌的鼻子罵她多管閒事了。
這一刻,吳秋月覺得這楊清直爽的可愛。
徐嬌卻像沒事人一樣,「楊清哥,我沒別的意思,就是這雞蛋糕看起來挺貴的,倒不如買其他的糕點,還便宜。
要是我就捨不得楊清哥花這麼多錢。」
徐嬌說完還雙手交握在身前,那小眼神特別像個溫柔體貼的小媳婦,可是把程英給噁心吐了。
程英像只被激怒的小野貓,擼起衣袖就要跟徐嬌干架,對面的徐嬌立馬換上委屈又可憐的小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眼淚。
吳秋月拉住她。
她算是看明白了,徐嬌能不知道她這麼說會激怒程英嗎?不,她知道,可她就是故意的。仟千仦哾
她早就把程英的脾氣摸個透,還故意每天都在她的爆發點上來回蹦噠,就是要讓其他人覺得程英在惡意欺負她,羞辱她,留下囂張跋扈的名聲。
這樣她作為受害者,才會被人同情,憐惜,她才能更安穩地留在程家。
她一個寄人籬下的人生活在程家,本來就不受重視,所以她就攪和的程家所有人都對她愧疚。
而她成了遭受欺負的小白花,程英則是那個無理取鬧的惡人。
徐嬌這幾年裏營造得不錯,程媽媽不就衝上來開始指責程英而袒護徐嬌嘛。
楊清看都沒看她一眼,道:「噢,你那張臉又圓又扁跟鞋拔子似的,哪裏像小英這麼好看,你這輩子都不可能變成小英,所以我也不會給你花一分錢。
對了,便宜貨小英不喜歡,她就喜歡吃雞蛋糕。
就算一天吃一斤我也買得起,小英你儘管花,不用給我省。」
吳秋月直接給楊清豎大拇指,這回擊滿分。
不管徐嬌怎麼生氣,三個人笑作一團。
「小英,你還沒幫我介紹呢,這位楊清同志是……」
程英被轉移注意力,拉過吳秋月就介紹起來,「楊清,這是我高中同學,也是我好朋友,你看,我身上的衣服就是她給我做的。」
提到吳秋月,程英就特別嘚瑟,連徐嬌惹起的怒火都暫時被壓下。
「這位是楊清,我的……我的……」
楊清難得看程英糾結又臉紅,差點看直了眼。
這小妮子,臉紅起來跟樹杈上紅透的紅蘋果似的,圓圓潤潤,別提多可愛。
「你好吳姑娘,我叫楊清,是程英的未婚夫。」
「未婚夫啊?!」吳秋月揶揄地看程英。
程英惱羞,一腳踩在楊清腳上,「呸!什麼未婚夫想得美,我可沒答應。」
這下換楊清急眼了,「誰說沒答應,你小的時候過家家都是吵着做我的新娘子,而且,我爺爺跟程爺爺當初親口定下的親事,我爸媽也只認你這個兒媳婦,程叔也說過,等咱們到領證的年紀就讓咱們結婚,小英,你可得對我負責,不能對我始亂終棄。」
「噗!」吳秋月沒想到楊清是這麼可愛的人,不過也看得出來,他是真心愛慘了程英。
也難怪,上輩子他親眼看着程英大肚子懷着別人的孩子,他都能說出要娶她的話,足見他的真心。
「咱們程英可是言出必行的人,既然都當過新娘子了,那肯定不會辜負你,楊清同志,這下可放心了!」
對於吳秋月的調侃,程英臉抖快燒起來了,扭頭就去撓秋月痒痒,「你個死丫頭,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