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吳秋月他們的寢室里,房門從外面被一股大力推開,門框上放都跟着稀稀落落掉了一層灰塵。
孫小梅一個軲轆從上鋪躍下來,三兩步跑到門口,跟座門神似的,將房門堵住。
「吳秋月,你給我滾出來!看我今天不撕了你!」
孫小梅人長的高,險些比馮玲玲高出一個頭,胳膊上的肌肉鼓鼓的,叉着腰,抬抬下巴,居高臨下地看着人。
「你誰呀!居然敢來我們寢室撒野,誰給你的膽子?」
她孫小梅在的地方,居然還來鬧事,看來是沒把她放在眼裏。
她這段時間沒有陪練,正好手癢着。
不知死活地送上門,她就不客氣了。
馮玲玲也聽說過孫小梅的厲害,只因為有一名男同學在路上攔住她支支吾吾半天,就被這女人給了個過肩摔。
那男同學人都摔蒙了,緊接着從身上掉下一封信,信都沒拿當場就跑路。
這件事被好幾個路過的同學看到,還當成笑話說了一陣。
孫小梅也沒意外,畢竟,想跟她表白的人,怎麼能是軟腳蝦。
這份畏懼跟流言蜚語比,直接被壓倒了。
馮玲玲咽了下口水,堅挺地道:「我找的是吳秋月!」
「你找秋月做什麼?」孫小梅對隔壁寢室里的沒什麼好印象。
一個我窮我有理的夏秋收,一個大小姐王珂,還有一個神經病馮玲玲,這三個極品扎堆的地方,她沒興趣。
「我有要緊的事想問她,你讓開。」馮玲玲大着膽子道。
吳秋月已經從床上下來,點了點孫小梅的後背,「梅姐!」
孫小梅走開。
寢室里其他幾個人也都站在吳秋月身後,分明就是在給她撐腰。
馮玲玲梗着脖子給自己壯膽,「吳秋月,班裏的傳言是不是你故意散播出去的?」
吳秋月:「證據呢?」
馮玲玲一看吳秋月居然不承認,立馬叫囂起來,「還需要什麼證據,那天分明只有你一個人見過他,也只有你跟我有仇,不是你還有是誰!
吳秋月,敢做就要敢當,你以為你這樣說就能打擊到我,呸!我不在乎。」
「噢!不在乎那你找我做什麼?況且,敢做敢當啊!這話我也送給你。
別整天跟個地溝里的老鼠似的盯着你那一畝三分地,還要把所有的過錯算到別人頭上,只看到別人黑,看不到自己黑,做事前先瞅瞅自己,像只癩蛤蟆趴腳面隔應人。」
「你!吳秋月,那都是你們欠我的,我沒錯。」
「那你說的流言先拿出證據來,不然,憑什麼誣賴我!
何況,做的出又怕人嘲笑,這不是典型的當了女表子又要立牌坊!」
馮玲玲都要被氣炸了。
這個女人怎麼就長了張毒嘴。
揚起胳膊想動手,孫小梅早就等着了,她才剛起念頭,就被孫小梅掐着胳膊來個過肩摔。
「砰!」整個人摔地上,半天沒爬起來。
「我們寢室的人,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碰的!」
吳秋月:「」孫小梅同學的王霸之氣就是這麼直接。
馮玲玲忍着渾身的酸爽站起來,深深看了吳秋月一眼,扭頭回自己的寢室。
孫小梅:「這就完了?」
張潔同學過來拍了拍她肩膀,「老二,你如此彪悍,一個過肩摔就把人摔退縮了,厲害啊。」
「沒意思!」孫小梅撇撇嘴,「我這連開胃小白菜都算不上,掃興。」
什麼時候才能有人陪她痛快地打一場?
吳秋月幾人看她一臉可惜的表情,都被逗笑了。
鄭淼躺在床上,道:「秋月,我看馮玲玲認定是你傳的流言,她怕是不會輕易放過你。」
「沒事鄭姐,就是不放過才有意思。」
張潔從上鋪半垂下腦袋,「餵小四,那流言真是你找人散佈的?」
眼裏燃燒着熊熊的八卦之火。
孫小梅也一樣,還抽了張凳子坐到了吳秋月床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