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薔薇,這些年你吃我白家的,喝我白家的,到頭來還敢覬覦我白家的家產,我就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不知廉恥的女人,女表子,我們白家是該你的還是欠你的,要你這輩子來當討債鬼。
我告訴你,天底下就沒有像你這麼噁心的人,不想着怎麼報答我白家的恩情就算了,還敢偷我們家的老宅,我告訴你,沒門。
我媽老糊塗了好糊弄,我們兄弟可不是吃素的,你再不麻溜地從老宅搬出去,就別怪我們不顧念這麼多年的情分。」
另外一個略顯年輕點的聲音跟着叫罵。
白薔薇臉黑得能滴墨汁,「抱歉,我先去處理一下外面的麻煩。」
「嗯,你請便。」吳秋月又多嘴了一句道:「白姑娘,我覺得你如果一個人處理不好,也可以去找派出所同志,畢竟,有事情找公家嘛。
還有,狗急了都會跳牆,更何況是好幾條狗,明珠不該與瓦礫相撞,太損明珠不值當,所以,你得小心。」
明珠嘛?
這個比喻她很喜歡。
白薔薇感受到她的關心,心裏微暖,真誠地點點頭,「謝謝,我會的!」
「嗯,我們跟你一起出去。」
趙子謙跟林舒沒發話,可他們緊緊跟在吳秋月身邊,顯然跟她一樣的心思。
一行四個人走出來,就被門前的陣仗嚇了一跳。
「霍」這次還真是來了不少人。
為首的兩個男人應該就是白老太太的兩個兒子。
尖嘴猴腮塌鼻樑,喪眉耷眼的,一副狗嘚瑟的模樣。
一個三十五六,一個三十一二,兩個人身邊還跟着差不多年齡的女人,身後那幾個男女應該是找來撐腰的娘家人。
對付白薔薇一個女人,竟然出動了這麼多人。
白薔薇嘴角勾起個弧度,露出一抹嘲諷,「怎麼?你們這是想打死我然後明搶嗎?」
白天明惡狠狠地淬了一口黃痰,「什麼叫明搶,分明是你個賤人趁我娘神志不清犯糊塗的時候搶了我家的宅子,現在還敢反咬一口,你還要不要臉?」
白天朗點頭附和,「沒錯,大哥說得對,難怪當初你寧願不嫁人也要留在家裏照顧我媽,感情是早就把主意打到我們家房子上,我告訴你白薔薇,有我跟我大哥在一天,你就別想住在這裏。
趕緊的把房本拿來,乖乖搬出這個家,就當還了我白家養育你的恩情,否則」
「否則怎麼樣?」白薔薇冷笑一聲,「你口口聲聲說是我硬賴在家裏不嫁人,還污衊我耍手段搶房子,好,咱們就當着街坊鄰居的面掰扯掰扯。
你娘在床上躺了八年,當年她犯病我才二十歲,我也有定親的對象,都等着扯證結婚了,你娘一下倒了躺在床上。
當時你們怎麼說的!」
白薔薇想起年少時的感情,眼底儘是傷心跟劇痛。
「你們當着她的面要分家,然後把家裏所有值錢的東西都分走了,給我們兩個人只留了十塊錢。
十塊錢啊!那時候你媽一個月吃藥都得八塊錢,你們是分家嘛,分明是想把我們倆都餓死。
你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嘛?」
白天明沒想到白薔薇竟然把當年的事拿出來說,見周圍的鄰居對他們指指點點,趕忙懟道:「我管你們是怎麼過來了,反正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你想怎麼說還不是靠一張嘴,我不管,你趕緊搬走,把房子給我騰出來,不然,別怪我動手。」
林舒最討厭這樣的嘴臉,兩手抱胸道:「我說你這人也夠無恥的,竟然把病重的老娘說扔就扔,現在還覥着臉上門要房子,呸!卑鄙無恥。」
「小賤人,有你什麼事!我家的事你少管,不然連你一塊收拾。」白天朗指着林舒怒罵道。
「瞅把你能耐的,你老娘寧願把房子留給養女都不留給你們這兩個癟犢子的不肖子孫,你們不自己藏在家裏反思還敢跑出來亂吠,我看在場的就屬你們最不要臉。」
「噗!」實在是林舒罵得太好了,讓周圍的人沒忍住。
有第一個人笑其他人自然也跟着笑,一時間周圍的嘲笑此起彼伏,差點將白天明兩兄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