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秋月擰眉,「麻煩讓讓!」
這男人手裏提着個大袋子,身材又跟小山似的,站在過道上,比柵欄都管用。
男人不屑地哼了哼,還是錯開了一點位置。
吳秋月不想鬧事,錯身的功夫不想碰到他手裏的手提袋,一股血腥味兒伴隨着腥臭瞬間直衝鼻腔。
差點把秋月給噁心吐了。
這味道
「看什麼看!走路不長眼睛嘛,老子的東西金貴着,再敢瞎碰,老子就打斷你的狗腿!」男人一雙銅鈴的眼睛裏閃爍着兇狠跟惡毒,嘴巴噴着臭氣,直衝天靈蓋。
「怎麼?這過道是你家開的!誰走路還能保證碰不到東西。
你東西金貴還磕到我腿了呢,覺得金重就別往走道上放,有本事就買兩個坐票,你不光能坐還能躺呢!像是誰稀罕碰你東西似的!」
顯然被碰瓷訓斥的不光秋月一個,聽她反駁男人,好幾個人都壓低聲音跟着嘀咕。
男人卻不依不饒,「臭女表子,你碰了我的東西還有理了,老子的東西願意放哪兒就放哪兒,你管不着。」
「噢!這裏是走道,那我願意怎麼走就怎麼走,你也沒權過問。」
吳秋月抬腳大腿一邁,還故意狠狠蹬在男人的手提袋上,「砰!」手提袋直接被踢得脫手,滑行出去三四米。
由於被用力地踢過,袋子裏的味道越發濃郁起來。
「什麼味道?怎麼這麼臭?」
「啊!太她媽噁心了,這袋子裏到底是什麼東西,臭氣熏天不說,竟然還把它當寶貝,這裏頭藏的不會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吧?」
大概沒想到手裏的袋子會被踢到脫手,男人回過神來,眼中的兇狠都快溢出來,再聽見周圍的議論,朝着吳秋月怒喝道:「臭女表子,誰給你的膽子,你居然敢踢開老子的包,老子要你的狗命」
吳秋月可沒心思跟他糾纏,趕緊抱着孩子往洗手間那邊跑,等跑過去後便把洗手間的門反鎖,把壯壯直接送進空間裏,在裏面解決完,這才出來,順便,手裏多了根電棍。
看那男人的塊頭,她一個「弱女子」可收拾不了。
她沒辦法不代表不能借用其他的東西,這根電棍就挺好用。
所以,等男人發瘋一樣追上來,抬腳踢着廁所門的時候,吳秋月大力地將門推開,朝着男人就來了兩電棍。
壯漢都還沒明白,就有一股劇痛跟刺痛感傳遍全身。
他「咣當」一聲,整個人抽搐着倒在地上。
眼睜睜看着面前的女人又抽了他一棍子。
好傢夥,那滋味兒就一個字,爽。
仿佛全身都被過了電,又麻又痛,讓他控制不住的顫抖,像被卸了氣,動彈不得。
「死,死女人,你,你對我做了什麼?」
「嘿嘿,滋味還不錯吧?」吳秋月摸着下巴,「我猜你袋子裏應該是珍貴動作的皮毛吧?」
男人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凶光如狼,直射向她,「別胡說八道,我就是帶了我們家鄉的臭豆腐」
吳秋月才沒空聽他瞎比比,照着後腦勺又一棍子,直接把人給打暈過去。
吳秋月收了電棍,然後淡定地去找乘務長楊權,將剛剛的事告訴他。
「人在哪兒?」楊權問道。
「在洗手間那邊地上躺着。」吳秋月往那個方向指了指。
「嗯,我這就過去看看,小嫂子要是害怕,就先回車廂吧。」
吳秋月點點頭,既然告訴他,她就沒打算再管。
鄭欣妍看吳秋月過來,立馬焦急地將人從上到下的看了又看,確定她沒事,這才鬆口氣,「你沒事就太好了,你不知道剛剛我看到你招惹那大漢有多緊張,都快嚇死我了!」
看得出來,鄭欣妍是真的很擔心,吳秋月心裏突然一暖,「放心吧,我沒事的,剛剛我去找了下乘務長,我懷疑那男人的包里藏着東西,所以現在人應該被抓起來了。」
「那你也太大膽了,誰知道他還有沒有其他同夥,你就敢正面剛,這萬一
剛剛咘咘都擔心得不行,抓着門板,像是要出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