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嬸子這下更慌了,「怎麼就是你的了呢?秋月啊,咱可不能胡說,這些東西這些東西」
她該怎麼說?
說是誰家的都會受牽連。
現在從他們家裏翻出來就算是鐵證,可不能在牽連到秋月家裏。
徐嬸子一咬牙,「我的,是我從廢品站收回來的。」大不了,大不了就把她抓起來,反正她什麼都不知道,隨便吧。
「那個同志們,你們不會是弄錯了吧,許政委家的待在這邊這麼久,都沒怎麼出過門。」
「對呀,我就沒見過像許政委這麼好的同志,肯定是弄錯了。」
「至於秋月就更不可能了,她可是大學生,那身份都不知道審查過多少次了,又怎麼會是敵特!」
「就是,弄錯了,肯定弄錯了!」
過來好幾位軍嫂,都跟着附和。
吳秋月看着眾人,「噗嗤」一聲就笑出聲。
她吳秋月總算沒白在家屬院裏待,嫂子們嬸子們還是很可愛的。
「你們不用爭了,這些確實是我的東西,也是我託付給許政委要郵寄出去的。」吳秋月說這話的時候很平靜。
黃鐵牛家的像是抓住了把柄一樣,指着她道:「吶吶,你們都聽見了,這可不是咱們逼迫她說的,這女人分明是有問題,這樣的書跟稿件竟然還敢往外郵遞。
許政委肯定知道內情,他這是包庇,是縱容,這樣的人必須抓起來。」木倉斃!
最後兩個字沒說出來就被徐嬸子給瞪了回去。
「停!」吳秋月看她越說越激動,甚至把周圍人的情緒都給煽動起來,立馬冷着臉。
「秦同志,你要不要先跟市區的同志看看這書稿的內容?」吳秋月悠然的開口,沒有半點慌亂。
文殊卻看着她,冷笑一聲。
凡是跟敵特扯上關係,都沒有好下場。
昨天徐福滿這個賤人還在她面前耀武揚威,今天就只能跟喪家之犬一樣,被人抓起來,等待處置。
哼!徐福滿這輩子都別想斗過她。
等許玉良倒了,她倒要看看,她還拿什麼來跟她比。
秦同志跟市區的同志本就有這個想法,翻來看了兩眼立馬合上,表情凝重。
他可是識貨的,這哪裏是普通的外文書,可以說是公家機密都不為過。
這樣的東西出現在這裏,這可真的是大麻煩。
可他也相信譚城跟許玉良絕對不是所謂的敵特。
他們兩個在部隊這麼多年,先說譚城,如果他真是敵特,恐怕第一個要處置他的就是譚家老爺子。
譚家一輩子都奉獻給了公家,譚老爺子還是穩站現在大佬這邊,他會允許自己的孫子成為敵特?
開玩笑,那是想讓整個譚家毀滅。
許玉良就更不用說了。
雖說他媽已經去了,可他親爹還在呢,職位跟譚家老爺子差不多。
就這樣的兩個開國元勛級別的人,他們的子孫就不可能出這些個孬種。
「吳秋月同志,徐福滿同志,跟我們走一趟吧。」
「不用帶嬸子過去,我說過這些都是我的,都是我接的翻譯!」
「翻譯?」
哪個報社的敢分配這樣的東西來翻譯?關鍵這種資料也不可能拿到。
「嗯,我是翻譯師!」
吳秋月說得很平靜。
「放屁,你說是就是了,我還說我是天王老子呢,瞅把你能耐的,你咋不上天。」
翻譯師什麼的她不懂,可不難聽出,是有能耐的人。
她這回絕對不能讓她逃了。
聽着黃鐵牛家的信口胡說,秦同志都快氣死了。
這個老娘們怎麼就這麼能呢!
「閉嘴!」
轉眼又盯着吳秋月問道:
「你有什麼證明,能證明你說的話是真的?」
「有,我有翻譯師的證件。」
翻譯師的證件這一項就足夠了,畢竟
想到翻譯師證就不得不誇誇公公這個老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