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可太放心他倆了。
黑瞎子坐在凳子上,伸出手,欠欠的去掐白梔的臉蛋,白梔也伸出手,啪啪的和黑瞎子「打架」。
那樣子,和白梔逗家裏的彩狸,逗的貓貓直撓白梔一樣。
就是白梔比彩狸的脾氣好一點,沒有在屋子裏追着黑瞎子跑。
頭髮還沒有干,白梔的啞巴放在枕頭上,任由丫鬟給她擦頭髮,還一心二用的和黑瞎子打架。
「我沒有教,秀秀是自己會的。」
解雨臣也洗漱完了,將濕乎乎的毛巾扔到了黑瞎子的頭上。
「去洗漱,趕緊的。」
黑瞎子嫌棄的將毛巾扔給丫鬟,然後起身去洗漱。
白梔拿了新的毛巾,小心的給坐在床邊上的解雨臣擦頭髮。
「花花,瞎子欺負我,他竟然說我教壞的秀秀,笑死我了,秀秀用我教壞嗎?那不是她牙癢想磨牙嘛,真的是,就會冤枉我。」
解雨臣聽着白梔的碎碎念,也和白梔小聲地說着。
「行,回去我就好好收拾他,給梔子出氣。」
白梔臉上帶着勝利的喜悅,但是表情上還是帶着「委屈」。
「嗯,花花最好了。」
黑瞎子的速度也不慢,很快就出來了,然後白梔將他的頭髮也擦乾,最後累的直接睡了過去。
沒有人抱着白梔,白梔睡的自由多了。
隨着白梔東倒西歪的,剩下的兩人都默契的躺在了床邊,防止白梔滾下去。
睡的開心,所以第二天的白梔也沒有起來。
不過沒有人責怪白梔。
因為這裏的人,都因她而團聚。
夫人說要讓他們吃了再走,那種就真的是想讓他們吃一頓好的再走。
看着那一桌子的菜,解雨臣看向興奮的白梔。
「梔子,你很喜歡嗎?」
白梔吃的抬不起頭,一直一直往嘴裏塞吃的。
「喜歡,就是回去就吃不到了。」
在白梔的眼裏,沒有什麼能比吃的更吸引她的注意力。
就像別人想到焚琴烹鶴都是浪費,只有白梔先想到的是味道,又找了別的木材去驗證是不是古琴烤出來的真的就是值得一吃。
最後得出來的結論,難吃,沒有果木烤出來的好吃,浪費了。
對了,那古琴也不是什麼便宜貨色,最後差點心疼死白梔。
解雨臣想着等回去之後,帶白梔出國去吃。
畢竟有些地方,真的沒有那麼嚴格。
吃完飯,白梔和解雨臣就在夫人和白瑪依依不捨的眼神中走了。
帶着黑瞎子的8個箱子和張起靈的3個包袱。
跟搬家一樣。
白梔和解雨臣到了家,也沒有多歇,直接拿着那些東西,進了黑瞎子和張起靈的屋子,把那些東西放進衣櫃裏。
解雨臣看着那些東西,累的和白梔一樣,靠在一起,喘着氣。
「真的,我從來不知道收拾東西能這麼累,太多了,老張那個藏袍,太大了。」
白梔也在點頭。
「那當然了,展開能當我的被子了都。」
因為這兩天算是意外之喜,所以上了幼兒園的小流霞迎來了她從天而降的假期。
只是她本身沒有什麼太驚喜的。
「媽媽,臉疼,別親了。」
但是狂喜的白梔沒有聽見,甚至握着小流霞推她的手也親了起來。
小流霞:世界怎麼還不毀滅啊,我有點承受不起這麼沉重的母愛了。
看着小流霞被親的生無可戀的,燈球媽媽也不再等待了,直接將白梔聯通那些打包好的周邊一起扔進了任務世界。
「小寶拜拜。」
小流霞眼睛一亮,抱着突然出現的燈球媽媽蹭了蹭。
「姥姥再見!」
聲音甜的呀,一看就知道真的很想逃離白梔的親昵了。
夫人那邊,黑瞎子還是和往常一樣,聽聽課,培養一下官場上的政治嗅覺,然後教一教那個糟心
第40 章 不舍,到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