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試圖用道德綁架,想都不用想,沒的用。
對他來說,軟硬不吃,已經給過他們一次機會了。
沈建設沉默着,目光深邃,衡量着什麼。
室內一片寂靜,只有那些保衛科成員懇求的聲音在迴蕩。
想了結這事的時候,一個年輕些的保衛員,走到沈建設的面前,臉色蒼白。
眼中滿是絕望,顫抖着嘴唇,哽咽道:「院長,我我妻子馬上就要生了,老母病臥在床…
我真的不能失去這份工作啊!
當初,我是被脅迫的,我不敢說啊,我怕他們報復我家人
我們現在後悔死了,求您給我一個改正的機會吧!」
說着,他跪下,「砰砰」地磕起頭來,額頭紅腫一片,鮮血滲出,觸目驚心。
似乎,這求人的事,不分國界,都是直接下跪的,可下跪要是有用,有些違反亂紀,殺人放火的事,不都可以原諒了。
沈建設沉聲問戴愛娜的意思,「你覺得怎麼處理合適?」
「既然不能丟掉工作,但也得起到以儆效尤的作用。
不如讓他們去後廚幫着做苦工,如果做得好,就可以考慮讓他們回來。
但要是死性不改,就直接就在後勤做雜役得了。」
沈建設聞言,目光凌厲地掃過跪地的保衛員,轉而望向一旁的戴愛娜,後者面容冷靜,眼中帶着決絕。
他微微點頭,決定採納戴愛娜的建議。
隨即,沈建設沉聲道:「你們起來吧,去後廚,從最基本的雜活干起。記住,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
戴愛娜,會親自監督,看看你們是否真心悔改。」
說着,他指了指一旁早已待命的兩名保鏢,示意他們將顫抖不已的保衛員帶走。
保衛員被架起時,雙腿發軟,幾乎無法站立。
有些人果然按捺不住,猛地站起,滿臉憤慨,仿佛受了極大的屈辱,冷哼一聲:「哼,我們都跪下來求你了,你還是這樣鐵石心腸。
居然讓我們去後廚做苦工,那地方又髒又累,憑什麼!
這工作我不要也罷,我外面有的是人,與其低三下四求你,還不如靠自己來得痛快!
你們也都別這麼窩囊,讓人瞧不起!」
說着,他看向身旁仍跪着的同伴,目光中滿是挑釁。
旁邊的人顫抖着站起身,看着鮑爾:「你孑然一身,無牽無掛,說走就走。
但我們呢,沒房沒車,還有家人要養,跟你不一樣!
鮑爾,我們需要這份工作,不能走,得為了家人考慮。」
鮑還有父母留給他的房子田地,就算不工作,也能生活下去。
但他們不能。
如今失業的人不少,光靠那點救濟金,不頂什麼用,所以他們都得三思而後行。
「不想呆了,就直接走人,吵什麼吵,誰都沒有逼迫你們留下來,不留下來更好,還替醫院省錢了。」
戴愛娜冷臉看着他們這些挑事的刺頭,果然就不應該同情他們,這些人只會是白眼狼,一刀切才是最恰當的方式。
戴愛娜的話語如同冬日裏的一盆冷水,狠狠地澆在了那些蠢蠢欲動以次想作為談判籌碼保衛員的心頭。
面若寒霜,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決。
這女人不好惹。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只聽得見那些保衛員的低聲細語。
一名保衛員剛要開口反駁,就被戴愛娜凌厲的目光給瞪了回去,
張了張嘴,卻最終一個字也沒說出來,只能悻悻地低下頭。
其他保衛員見狀,也都噤若寒蟬,不敢再輕舉妄動。
整個場面陷入了詭異的寂靜之中,戴愛娜冷冽的話語,如同一把無形的劍,懸在了每個人的心頭。
戴愛娜掃視了一圈,語氣冰冷,沒有絲毫溫度:「想留下來,就老老實實聽安排,不想待的,就滾回去,該幹嘛幹嘛,醫院不是沒了你們就運轉不了了。
別把自己看得太重,你們只是醫院運轉的一顆小螺絲釘,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