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琴冷笑一聲:「她還怪有本事的,竟然還能拿到杜家人的諒解書,怕不是下跪磕頭才求來的!杜家人竟然沒砍了她?」
石有金皺了皺眉:「不說她了,悠悠呢?她還好嗎?」
「她好得很!不,不對,她不太好。」
「怎麼了?」
「她被人敲詐勒索了!」
「是誰敢敲詐勒索她?」
「是誰不知道,但是,這個人知道了悠悠的真實身份,這是個巨大的隱患。」
林月琴上前,一把抓住了石有金的手:「這件事是我們最大的秘密,絕對不能暴露啊有金,否則悠悠的人生就全完了!」
「我知道。」
石有金面色無比凝重:「敲詐她的人,你一點線索都沒有嗎?悠悠的身份怎麼會暴露?你們兩個跟誰說過?」
「我們兩個誰都沒說過,這種事,連悠悠也知道有多要命,怎麼可能到處說?」
「你們兩個私下沒有說過?」
「私下確實說過,可是,我們兩個人說的時候,都是特意避開人的,肯定沒有人知道!」
「不一定,也許在你們不知道的時候,被人偷聽了。」
石有金有些惱:「我早就說過,你對悠悠太親近了很容易被人發現端倪,抓住把柄,你不聽我的。你要是真的為了她好,就應該離她遠點兒!」
「悠悠是我女兒,我怎麼可能不跟她親近?行了行了,我跟你說這些可不是要聽你教訓我的,現在關鍵就是要找出這個人!」
林月琴臉上露出恐懼和難以言喻的焦慮:「那個人跟悠悠要五百萬,今天晚上十二點是最後期限,不然他就把悠悠的身份公佈出去了!」
「什麼?!」
石有金也焦慮起來:「時間太短了,我不可能這麼快就找到人。」
「那怎麼辦?」
「給那個人五百萬,先把人穩住。」
「好像也只能這樣了。」
「悠悠有這麼多錢嗎?」
「錢她當然有,溫家多有錢你又不是不知道,不然當初我們也不會冒這麼大風險把咱們女兒換到溫家。」
「有錢就行,那我就放心了。」
石有金猶豫了一會兒,到底還是沒忍住:「你能不能把悠悠叫出來,讓我看看她,我現在都不知道她長多高了,也不知道她長成什麼樣了,她還記得我嗎?」
「不行!」
林月琴想都不想的拒絕:「你剛才還嫌我跟悠悠太親近了,結果你自己還想見她,我靠近她還有正當理由,你有什麼理由跟她見面?你這是要害死她!」
「我只是太久沒見她了,有點想她」
「你一輩子都別見她才是最好的!你可是坐過牢的,要是被人知道悠悠有一個你這樣的爸爸,她以後在同學朋友那裏就永遠都抬不起頭來了!」
「對對對,你說的對,那我就不見了。」
「趕緊走吧你,沒什麼事兒不准來溫家,我們可是已經離婚了的!」
「嗯嗯,我知道,我這就走。」
石有金雖然這樣說,可是等林月琴回了溫家別墅之後,他卻並沒有離開。
他藏在陰影里等了許久,終於等到了溫念悠回家。
她是被一個男人送回來的。
這人看起來二十八九歲的模樣,開着一輛一看就很貴很貴的跑車,穿着一套很有檔次的休閒裝,相貌俊秀,眉眼溫柔,一看就受過很好的教養,身上散發着有錢人獨有的從容閒適。
溫念悠抱着一束很大的玫瑰下車,滿臉都透着甜蜜和幸福。
她親了一下那名男子,嬌羞的道:「雲凡哥哥,那我回家了,謝謝你送我花。」
「悠悠,我還沒謝你呢,你怎麼先謝我了?你可是幫我拿到了三張邀請函,我送你一束花不是應該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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