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孩子都還這么小,又不能讓他們在不健全的家庭當中長大,這對他們會造成很惡劣的影響。
自己的孩子,她肯定會負責的,但是對於簡南,她實在是沒有辦法去盡所謂的責任和義務。
「我帶他們回去!你放心吧,我能照顧好,就是小棟要麻煩你多費心了,學習上面也要多費點心思。」大不了想辦法將孩子放靈泉空間裏,她都能進,自然能帶着孩子進去。
簡南放下手裏的毛巾,從後面環住花夏禮,將腦袋埋進花夏禮的脖頸間,蹭了起來,花夏禮心弦一跳。
她就知道,他今天這麼早回來,肯定有事。
他的雙手緊緊的環着花夏禮,花夏禮根本就掙脫不開,只能靠扭動腦袋來表達自己的拒絕,但是男人一旦有了自己的目標,目標未達成,又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棄。
簡南將花夏禮抱了起來,轉身放在床上,將她雙手扣在枕頭兩邊,然後用他自己覆蓋了下去
花夏禮腦袋往兩邊偏,抗拒着。
簡南直接上手捧着她的腦袋,將她的腦袋定住,灼灼的目光中帶着濃濃的困惑與不解,「媳婦兒,我們是夫妻,做這樣的事情,不是正常的嗎?而且不這樣交流,我怎麼告訴你我心中有你,而你又怎麼證明你心中有我?」
「簡南,我」花夏禮為難的看着簡南,她做不到,她真的做不到,她沒辦法忘記或者忽視霍北溪,跟別人在一起。
儘管那些都是前世的事情,可是她記得啊!
若是沒有那些記憶也就算了,可關鍵是她什麼都記得啊!
「媳婦兒,你為什麼不願意跟我過?」簡南雙手捧着花夏禮的臉頰,目光定定的看着花夏禮,「你是在為什麼人守身如玉嗎?」
花夏禮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就這麼不可置信的望着簡南,他說的好像挺對的,她現在這個樣子,不就是在為前世的霍北溪守身如玉嗎?
隨即,簡南又搖搖頭,「媳婦兒,我了解你的為人,你不是這樣的人,所以肯定是我有什麼問題,讓你不喜歡了,不願意跟我過了,對不對?」
簡南俯身抱着花夏禮,「媳婦兒,你告訴我,我哪裏做的不好,我改,可以嗎?我們是夫妻,是要過一輩子的人,不能一輩子都這樣吧?這日子也不能不過了吧!」
花夏禮偏過頭去,沒有直視簡南,這事情她不敢保證。
突然,龍鳳胎中的妹妹嚎啕大哭了起來,簡南趕緊下床去查看,花夏禮也坐了起來,將被弄亂的衣服和頭髮給整理了一下,還好簡南沒有再繼續下去,男女力量方面的懸殊比較大,哪怕她將靈泉水當茶喝,她都沒法掙脫簡南的桎梏,被他抱到床上來了。
簡南將小樂檢查了一下,之後抱給花夏禮,孩子餓了,這個只能交給花夏禮,他可代替不了。
花夏禮將小樂抱了過去,然後轉過身去,背對着簡南,簡南坐在床沿,看着睡在小床上的小梁,心裏柔軟的一塌糊塗。
「媳婦兒,你不是答應過我,等孩子生了就留在省城嗎?怎麼又突然要回鄉下了?」簡南困惑的問道。
花夏禮愣了一下,隨後說道,「我回去是要拿分紅的,而且我年底還有一件事情要做,等年後我就會在省城創業了。」
眼下最重要的不是去看望霍北溪,而是去小三那裏,拿回她父親的房產,她父親的房產是由老婆和孩子繼承,也就是花母和她們三個孩子,謝永芳和別人的私生子,有什麼資格繼承?
謝永芳拿了花鐵峰的錢,可沒有盡到任何責任,反而是花母盡心盡力的伺候了花鐵峰九年,忍受了他九年的辱罵。
謝永芳她憑什麼替她們繼承花鐵峰的一切?
「過兩天我送你回去,小樂和小梁還太小了,根本就不能擠火車,火車上的人太多了,要是出點什麼事情,我們誰都負不了這個責任,這將會是我們兩家最大的傷痛與遺憾。」
花夏禮點點頭,「行。」
她一個人坐火車帶兩個孩子回去,沒有人放心的,雖然她可以作弊,但是她沒有辦法明確的告訴大家啊!
她連霍北溪都未曾告知過,又怎麼可能會告訴簡南呢?若是讓簡南知道這件事情,一輩子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