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之,請自秦堂始!
短短七個字,卻響徹朝堂,振聾發聵!
在場群臣看着眼前的秦堂,眼中竟不再是先前那個軟弱窩囊,荒淫無度的七皇子,而是真正鐵骨錚錚,豪氣干雲的大隆嫡長子!
朝堂之上幾員武將更是因此生出一股惺惺相惜,再看向秦堂之時,眼中也閃過些許讚許之色。
幾人對視一眼,隨即上前一步,衝着隆皇躬身抱拳。
「啟奏陛下,如今金國大軍壓境,安南又是造反在即,情勢岌岌可危,若是七皇子能夠親自上戰場,定能鼓舞士卒,穩定軍心!」
「魏將軍所言甚是,微臣以為,七皇子若然能夠奔赴戰場,不僅對軍伍有利,甚至能夠震懾宵小,讓那些意圖造反卻尚在躊躇之徒看到我大隆平定天下之雄心!」
「是啊,陛下!七皇子貴為嫡派天潢,有此等保家衛國的拳拳之心,理當支持!」
「請陛下准七皇子所求,以固黎民之心!」
這幾個武將在朝中都是交友廣泛之人,群臣之中有人聽到他們這樣說,也都隨聲附和起來。
大皇子縱然已經籠絡不少人心,可還是有許多人看不慣大皇子以及楊開泰試圖壟斷朝堂的所作所為。
他們也沒指望秦堂上了戰場能夠奮勇殺敵,只要能讓大皇子陰謀挫敗,他們就很高興!
更何況,此舉也確實對軍中有利,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為?
「不行!」
楊開泰眼見的形勢已然偏倒在秦堂那邊,頓時有些慌了,連忙說道:「七皇子若是能夠鼓舞士卒,穩固軍心自然是好,只可惜七皇子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舞不得劍,拉不得弓,不上戰場還則罷了,若是真的殺入疆場,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反而動搖軍心!」
「那些拼殺的士卒若然聽到七皇子出事,戰意潰散,到時候又當如何?」
「更何況,如今尚有一件大事,那就是貿然將七皇子發往邊疆,余國公那邊又當如何處置?」
「余國公,他可還在北疆和金國人對峙!若然知道自己女兒被」
楊開泰說着,突然察覺一股凜冽如刀鋒一般的眼神,下意識轉過頭,正看到秦堂雙目之間冷冷的殺意,剎那間頭皮一麻,剩下半句話卡在喉嚨里怎麼都說不下去了。
沉默半晌,才吞吞吐吐地接着說道:
「最起碼,此事要做得讓余國公毫無怨言!」
楊開泰說完,竟發覺自己手心儼然多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我這是怎麼了?
怎麼被七皇子瞪了一眼,就嚇成這樣?
就在這時,只見秦堂突然笑出聲,甩開步子走到楊開泰面前,眯着眼,揣着手,帶着一絲笑意問道:
「楊尚書似乎是覺得本皇子沒有自保的能力是吧?」
楊開泰正想說是,可抬頭看到秦堂那眼神,心裏頓時又亂作一團,下意識低下頭,避開他的眼神,後退一步說道:
「下官沒有這個意思,只是七皇子未曾習武」
「對!」
秦堂打斷他的話,伸手點了兩下,沉聲說道,「楊尚書說得對啊,本殿下未曾習武,那依楊尚書之見,大哥他武藝如何?」
「大皇子自幼習武,所學武藝集百家之所長,自然」楊開泰正在捧大皇子的臭腳,突然看到秦堂臉上帶着笑意,手指指向一旁,轉頭看去,就見大皇子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嘴角鼻孔尚有未曾擦乾的血跡,以及那捧着兩顆門牙的慘樣,頓時心裏咯噔一下。
壞了!
難道大皇子這模樣,真是七皇子打的,不是在演苦肉計賣慘?
「看到了吧?」
秦堂笑意粲然,指着自己的鼻子,衝着群臣朗聲說道:
「我打的!」
這他怎麼還挺自豪?
大皇子的親信頓時傻了眼,再看向大皇子,就見他滿臉怒意,捧着門牙的手也收了回去,握緊拳頭瞪着秦堂,卻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敢怒不敢言!
作為大皇子的親信,誰不知道大皇子對於自己的武力最為自信,平日裏就算七八個大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