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你這次算是立了頭功一件,不僅將那些金國使者囂張跋扈的氣焰給壓了下去,還出人意料地收復了我們大隆的失地,說說看,想要什麼獎賞?」
隆皇眼看着秦堂,臉上帶着欣然的喜色,平日裏最被自己看不起的兒子,這次是真的給他張臉,給大隆張臉了。
「父皇,兒臣只不過是耍些小聰明,跟大哥和三哥相比,實在是微不足道。」秦堂趕忙說道。
「哼,你倒是有心,這時候還不忘拉他們一把。倒是老大老三,平日裏被這朝上眾臣都捧上了天,怎麼這次,差點讓我們大隆都淪為了笑柄?」
隆皇說着,冷眼望向一側的秦烈和秦火,這兩個傢伙此刻只覺得背後冷汗涔涔地往下冒。
特別是作為大皇子的秦烈,身上本承擔着大隆眾多朝臣的希望,這次,他原本應該大放異彩,徹底將金國使者的氣焰打壓下去,直接奪得東宮之位。
但是誰能想到,自己竟然會被秦堂這個廢物壓下去一頭?
收復失地,那可是當今的大隆最為重要的事情,竟然會被這窩囊廢一兩句話便拿下了下來。雖然金國那邊認與不認兩說,但是這從道理上和名義上來講,名義上已經屬於大隆了。
秦烈心中氣憤無比,兩隻手耷拉在腰際不斷抖動,但是面對隆皇的冷漠目光,他如今也只能趕忙說道:
「是我和三弟魯莽了,未能想到這金國竟然還有這種卑鄙手段,兒臣一時不慎,進了對方的圈套,還請父皇責罰!」
秦火站在其邊上,嘴巴開開合合,半點卻憋不出什麼,只得附和一句:「請父皇責罰!」
兩人說話之後,秦堂眼珠一轉,趕忙開口:
「父皇,兩位皇兄只是一時失慮,反正現在我們的目的已經達到,就不必過於責罰兩位皇兄了吧?」
他說這話,可不是真為這兩個傢伙求情。
實在是因為自己此時太過於缺錢,而這兩個人,在眾皇子中,是有名的富豪,秦堂之後的一些計劃,還需要這兩個傢伙作為助力。
周圍的楊開泰聽到這話,為了避免大皇子受到責罰,趕忙接上話茬:
「啟稟陛下,七皇子此言不錯,而今我們收回失地,沒有必要再責罰兩位皇子了!」
「也罷,你還是來說說,自己想要些什麼獎勵吧!」隆皇擺動着袖子,再次將目光看向秦堂那邊。
「啟稟父皇,兒臣不過是耍了些小聰明,實在不敢在眾多文臣武將之前要求什麼的賞賜,況且身為兒子,為父皇解圍乃是本分,過多要求,豈不顯得生分?」
聽着秦堂說話,龍椅上的隆皇眼神變了變,卻並沒有多說什麼,開始在心裏揣測。
老七平日裏一直在隱藏,可朕金口都開了,這個時候就是該順着杆子往上爬,讓朕免了他去北疆的事情。
怎麼偏偏謙讓起來了?
總不能老七真的是腦子缺了根弦?不過是歪打正着搗鼓出了那些古怪東西?
「只是父皇,兒臣確有一個小小的請求。」
秦堂見自己這便宜老爹擺手示意,當下便說出口:
「金國人素來喜歡鑽研這些古怪玩意兒,恰逢兒臣曾經在那《修物》一書中看了不少有趣玩物,他們既然有心出題考我們,那不如,兒臣也準備些禮物,讓那金國國師也頭疼一番?」
「看不出來,七弟平日裏,還有這些愛好?不過這些小聰明,還是少顯露得好!」
三皇子秦火立即說話,眾皇子中,他同樣有希望入主東宮,自然不希望看到秦堂一人在朝堂上大放異彩,找着機會就要開口排擠。
秦堂故意擠出一個無奈的笑容:「沒辦法,大事交由諸位皇兄弟,這小事情,當然也要有人來做。」
眾武將中,榮國公一聽這話,方才很是欣喜的臉上立即多了不耐煩,言語毫不避諱:
「三皇子,這話有些不對吧?七皇子剛剛可是憑藉這些小聰明,做了件天大的事情啊!」
「行了,諸位愛卿都安靜些吧。」
隆皇無奈地看了一眼三皇子秦火的方向,他故意針對打壓老七,自己又怎會看不出來。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