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對,說正事。」秦風似是這時才反應過來,趕忙說道:
「我今日前來啊,是要向幾位交代一下事情,按照我們大隆的習俗,近幾日,
在皇城裏,要有一場廟會,可謂是人山人海。」
「但是你們也知道,這人多了吧,就管不住,裏頭自然也混進來不少江湖人士,往年,那些外來人被誤傷的事件,就時有發生,今年也是如此。」
「所以我來啊,是想告知幾位教主一聲,這廟會的事情,你們作為外來人就儘量少去湊活,萬一那幫子舞刀弄槍的傢伙不長眼睛傷了你們,到時候,我們雙方的臉面都不好看。」
秦風說到這裏,便直接站起身,也不管他們這幾人逐漸陰沉的臉,只是不屑的說道:
「我的話已至此,具體的情況,自然還是你們這些教主自行定奪。」
等到這傢伙走後,才有人忍不住大聲喊道:
「這大隆的太子欺人太甚!好話賴話都到了他嘴裏,如今,我們還要因為他的話感恩戴德?」
「行了,如今我們人在屋檐下,便只能如此,此人能力是有的,不要惹怒了他。」
皋蘭仰首沉聲開口,眼眸中卻帶着冷意。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皇城街道上,秦風一臉愜意得走在街上,身後只跟着幾個侍衛和書童。
這時候,終於有人忍不住問道:
「殿下,既然不想那些上教人在大隆待着,我們為何不直接將他們趕走了?」
「趕走他們?這不正中了對方下懷?他們完全可以說,我們大隆懼怕了上教,所以才與他們分割開來。」
如此,不正好有了宣傳他們教義中理想國度的藉口?」
那上教教義中關於理想國度的說法其中之一就是與人親善,毫無猜疑,若大隆在明着與對方作對,那便是所謂的墮落根本了。
「這其中竟然還有這麼多門道?」邊上幾個侍衛有些驚訝。
此時,卻見幾個金吾衛,不斷穿行在街頭巷尾,僅是片刻,便來到秦風面前:
「殿下,陛下要你入宮,以臣子身份。」
「明白了。」秦風點頭,意識到自己的老爹是讓自己大張旗鼓進入皇宮,並且在路上,還可以宣傳一下關於廟會的事情。
片刻之後的呈乾殿內,隆皇終於將面前的一摞奏摺看完。
此刻,他閉着眼睛,慢慢問道:
「這幾日,上教可有什麼動作?」
「回稟父皇,他們依舊在進行傳教,擴張自己的範圍,如今皇城行不通,已經開始關注其他地區。」
「嗯,你最近這幾日扶持其他教派的事情,做的不錯,好好殺了殺他們的氣焰。」
「但是父皇,依靠江湖人士和道士和尚來牽制上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秦風趕忙開口,只因為其他的那些勢力,也不是什麼善茬,一個不小心,便有可能脫離自己的掌控。
「朕明白你的意思,但如今,只能暫時用這個法子,延緩他們的擴張。」
隆皇眼眸中帶着些遲疑,之後才說道:
「最近國子監那邊,都弄的怎麼樣了?那些個老學究,還沒弄明白老七留下來的東西?」
秦風聽到這話,止不住笑出聲來:
「呵呵,父皇,您這可是難為他們了,都是一大把年紀的人了,哪裏還有精力去研究什麼物理?」
「倒是林仲甫的外孫女劉念,算是得了老七真傳,他留下來的那幾個所謂的理論,都弄的差不多了。」
聽到這裏,隆皇才鬆了一口氣:
「那就好,省的到時候傳出去,我們皇城的能力,還比不過他一個北疆?那咱們不都成了吃乾飯的?」
北疆外圍,越過一片戈壁,緊緊相連的便是一大片草原。
秦堂的馬隊,一直在這片蒼茫的草原之上走了七八日,才終於看到了幾顯眼的建築,類似於蒙古包,都是可以隨意移動的簡易住宅。
「再往前走,就是金國的領土了,咱們從這裏過去,緊緊相連的那些百姓,應該都認識你這位靖北王。」
完顏奇沉聲開口,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