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死你!逆子!你這豬腦子裏頭是不是全都是被人給搗碎了的漿糊?竟然勾結外人來出賣你爹?」
大院內,傳來龍皇暴怒的聲音,這一次,他直接舉着手中的火槍,一下一下的砸在秦火的身上。
後者此刻都把整個身子給蜷縮起來,嘴裏頭不停的說着:「父皇!兒臣知錯了!兒臣真的知錯了!兒臣做這些事情,也是事出有因啊,您要聽兒臣細細道來啊!」
「混蛋!你能有什麼原因?」隆皇似乎是掄的累了,此時停下來,直接蹲在秦火的面前,一對眼眸無比的死寂,說道:
「你當真以為,朕不知道你的脾性?你還給朕弄上這兩頭騙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在這地方,你做的什麼事情能逃過別人的眼睛?」
「父皇,兒臣實在是事出有因,啊父皇!」秦火話都還沒有說完,那鐵棒一樣的火槍便直接向着他的屁股砸過來。
「朕今日不好好的給你一個教訓,你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斤兩!」隆皇怒罵,已經再次砸過來。
此時,在院子的大門口,秦堂終於趕了回來,透過門縫,向裏面望去,只看到了秦火那張驚恐萬分的臉,再配上那個慘叫聲,聽的人後背一涼。
「殿下,您不進去嗎?」在其身邊的呂子木趕忙問道。
秦堂搖頭,只說:「不必,等父皇消氣就好,他是有分寸的人,自然清楚要打到什麼程度。」
說完此話,他竟是直接坐在了門口,從袖口中取出了之前弄好的果脯,一邊品嘗,一邊聽着院子裏面的酷刑。
良久之後,才從院子裏傳出來一聲:「老七,進來吧!」
等到秦堂推門進去之後,便聽到這位陛下沒好氣的瞪了他一下,道:「看着自己兄長挨打,你也不是個好東西。」
「老七!救我,救我!」此刻,秦火可不管他之前是不是沒救自己,但是現如今,這個弟弟要是不開口,自己真可能給打死。
現如今,他趴在地上,本來好些的傷勢,如今又全都被揭開,整個後背都被血浸濕。
「皇兄不要着急,總得先告訴我,你這又是犯了什麼事吧?」秦堂故意問道。
「你會不知道嗎?你怎麼會不知道?」秦火先是怒斥了兩聲,緊接着,便意識到了什麼,趕忙又說道:「老七,是皇兄的錯,可是那秦烈拿了我府上的人,我若是不幫他們做事,那些人不是」
還不等他話說完,屁股上又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
「逆子!你府上那些個人,除了奴婢就是僕從!秦烈會拿那些人來要挾你?朕還沒到老邁昏聵的程度!」
秦火額頭有冷汗冒出來,頭一次感覺到比死亡還要可怕的痛苦,現如今幹嘛說道:「父皇,兒臣句句屬實,絕無半點虛言啊!」
「行了!朕沒空聽你狡辯!」隆皇將手裏火槍扔在桌子上,趕忙坐回到凳子上。
他此刻是真不想再看這兒子,多看一眼,那火氣就騰騰的往上冒。
秦堂蹲着身子,來到秦火身邊,輕聲問道:「三哥,那你現如今想做什麼?如今咱們和朝廷之間的關係,你這行徑,都能以通敵叛國的罪名來算了。」
「通敵叛國?不至於吧?」秦火一臉心驚,哪裏能想到這些,如今趕忙說道:
「不如這樣,我給他們謊報軍情,讓咱們北疆,順利的拿下中州,甚至是直逼皇城,如何?」
秦堂聽到這話,終於輕笑一聲,但還是提醒他一句:「皇兄,不是咱們北疆,而是父皇,我們如今所做的事情,只是靖難,送父王回京而已。」
「對對,是送父皇回京,回京。」秦火連聲附和。
中州白寧城。
這是一座位於中州與皇城接壤的巨大城池,也是大隆真正意義上的腹地軍事要塞,若是這座城池被攻破,也就意味着,皇城將會被擊碎。
如今,相距白寧城數百里以外的一座野山上,肖玉城正拿着一根燭火,與榮國公深究研討。
「這白寧城兩面環山,北面和西面的防禦力,又實在驚人,的確是難啃的骨頭。」榮國公皺着眉頭,還在思考對策。
僅僅憑藉秦堂這次給他們準備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