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陸判官的話袁清青眉頭緊蹙,這麼篤定,那就是有什麼不能說的內情了。
「陸判官咱們的交情您就別打啞謎了,給個亮話,我也好知道怎麼個救不得?」袁清青顯得很鄭重。
「你要知道不管在哪裏都有見不得光的事,這些事知道了要當不知道,遇見了要當沒看見。」
袁清青眼皮低垂看不清情緒,短暫的沉默過後,不屑的哼笑一聲:「就如同我身上的事一樣麼?」
陸判官眉頭已經擰成了一個疙瘩,聲音裏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危險:「你最近睡着了?」
一時間電話兩頭的人都沉默不語,像是在等待着對方低頭,又像是在等待着一方舉旗投降。
最後陸判官煩躁的揉着額角:「袁清青你給我立刻馬上回家去。」
「是怕她還是怕我?」袁清青嘴角揚起一抹說不出是得意還是邪惡的笑容。
陸判官雙目沉沉的看向遠方,威脅意味十足:「是你自己回去,還是我派出鬼差去請你回去?」
「陳綰綰這件事和我之間有聯繫對麼。」
看似在問,實際上是在陳述。袁清青突然抓到了陳綰綰這件事和自己的聯繫,雖然不清楚是什麼聯繫,可是每當她要問陳綰綰的事情,陸判官就會說到她的身上。再沒有關聯的人和事,被這樣一遍一遍的拉扯也會覺出其中的蹊蹺。
「陳綰綰的事和你沒有任何聯繫。有聯繫的是找上陳綰綰的人。」
「這個人我認識?」
袁清青想了一遍自己那小的可憐的交際圈,愣是一個可疑人物都沒想到。
陸判官手指一下一下的點着桌子,沉吟片刻:「清青你有沒有想過,這個人你認不認識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還經得起調用身體的力量麼?你真的打算拿大因果去博一條人命麼?」
袁清青一時愣住了,大因果博一條人命,真的值得麼?
可是一條人命擺在自己面前,她真的能不管麼?
陸判官這次的嘆息很明顯的傳到袁清青的耳朵里:「清青你有沒有覺得你最近和以前不一樣了?」
袁清青閉上雙眼,緊蹙的眉頭泄露了此刻袁清青的煩躁。
「你是老街上的掌柜,你的使命不在於救人,而是救世。」陸判官的聲音敲擊的袁清青耳膜發疼。
同時也讓袁清青的心發沉:「不救人何來的救世?」
聽到袁清青這個問話,陸判官覺得額角的血管不受控制的跳動起來,忽地站起來:「我親自去接你回黑嶺村。」
陸判管的聲音嚴肅而不可抗拒,袁清青一直盤桓在心頭的疑問,這一刻變得清明。
似乎有碎玻璃卡在後頭,袁清青雙眼發紅:「到底誰才是被封印的那一個?」
「清青有時候,做人不能太聰明。」
陸判官的聲音在袁清青的身後響起。
袁清青僵硬的回過頭,不可置信的看着陸判官。
陸判官嘆息一聲伸手摸向袁清青的額頭,被觸碰的瞬間,袁清青就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耳邊最後的一句話是:「陳綰綰的事我會解決,你好好休息吧。」
在一邊的蘭貴兒此刻已經嚇傻了,陸判官竟然直接封住了清青的五感,強制清青入睡!
陸判官面色陰沉的看向蘭貴兒:「你竟沒發現她的異樣?」
看似疑問,實則暗含威脅。
蘭貴兒小小的身體此刻繃的緊緊的,眼睛裏全是驚恐和不知所措。
陸判官面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不要以為有謝老七給你撐腰你就可以裝傻充愣,跟不要以為袁清青視你為家人你就真的是她的家人。」
陸判官邁步坐到蘭貴兒身邊坐下,看着袁清青:「她想幫你脫離罪孽可以,想讓你掙脫束縛也可以,但是你要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