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掌心那一小堆透明物質,猜想這東西是不是跟修行有關?
因為剛剛那一小片被我吸收之後,竟是化作暖流遊走在四肢百骸與五臟六腑,最後匯聚在丹田炁海。
這很像是書中所寫的修行者練炁。
所以我想要確認一下自己的想法。
可就在我想將蠟燭拿近一些,來融化透明物質時,外面竟然有腳步聲響起。
我忙將那透明物質放在一個瓷碗中,又將碗放在窗台上。
會是誰?
村里人嗎?
還是二妞回來了?
二妞偶爾會不聽我的話,她走時我能看出她很想留下,可能真是二妞回來了。
我打算出門看看,但出于謹慎,我帶上了師父留下的降魔杵。
這降魔杵大概二十厘米長,中間是握柄,兩端是三棱刃,通體漆黑。
以前我爺活着時,村里誰家撞了邪求我爺時,我爺都是帶着降魔杵去的。
我把降魔杵別在腰後,便去開了門,然後就傻眼了。
因為我看到從大殿的後門,走出來四個美女。
這四個大美女,都是腿長腰細盤子肥,而且大晚上的都還穿着比基尼。
我爺活着的時候就常說一句話:事出無常必有妖。
這廟是在半山腰,而且七年沒人住,我才回來住,就來了四個比基尼美女,這肯定有鬼。
但是欲望這東西的可怕之處,是我明知道這有古怪,可卻又忍不住看。
身材這麼好,穿的又這麼少的美女,我是頭一次見。
反正我是看呆了,腦子裏面想的,可就都是褲襠裏面那點事兒了。
「大爺,來玩嘛?」
一個美女沖我嬌滴滴的叫了一聲。
她說着話,便用兩根大拇指,將比基尼的肩帶給挑了起來。
啪。
她又將肩帶鬆開,拍打在肌膚上,發出脆響。
然後她就一抿唇,像是很疼的樣子,眼中也滿是幽怨。
這誰着的住啊?
我反正是迷糊了,猛咽口水。
而這時候,其他三個美女,也都各顯其能的搖曳着身姿。
很有曲線的俯身,然後用力一甩長發。
這也太性感了吧?
我忍不住上前,一個美女就迎面過來了。
她眼神迷離的咬唇說:「你看人家美嗎?」
我連連點頭,伸出手說:「可你不瞎啊。」
然後我伸出去的手,就抓住了那美女長發,稍一用力就給她提了起來。
不是我力氣大,是美女太輕了。
而且被我提起來後,美女變成了小白狐。
其餘三個美女,也都變成了小白狐,衝着我低吼起來。
而在它們身後面,我又看到那個穿着黑西裝的白狐了。
月光下,它眼中滿是不解:「少年人,你還是男人嗎?」
它可能是覺得,作為男人面對四個美女,竟然還不被迷惑,是件很誇張的事情。
我看了看被我掐着脖子的小白狐,順手給它丟了過去。
「我是男人,但我有自知之明。」
我對白狐說。
白狐很不解,滿是茫然,問我是什麼自知之明。
我告訴它,在村里我是傻子守村人,出了村我是個住破廟的孤兒,忽然間來四個美女勾引,這就不合理。
「可正常男人都是先上了再說啊。」
白狐更詫異了。
我只能告訴它,我不正常。
出生就被丟棄,被和尚們養大,又慘遭滅門,還要守着玉琢雕像裝傻守村七年,正常人做得到嗎?
我不是自誇,我認為正常人做不到。
白狐沉默了片刻,咧開嘴,一臉兇相:「少年人,既然智取不成,那你可就不要怪我強攻了!」
然後它身上便有紅色妖氣瀰漫,連同四隻小狐狸也是如此。
「給我上!」
白狐仰着